<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呀!是我们村的叶秀才回来了!大河,你终于晓得回来了!”
叶大河?
叶文竹的三儿子,叶大河?
他刚不是自称叶墨砚吗?
果然,叶大河皱了皱鼻子,文绉绉地道:“我是叶家唯一的读书人,我叫叶墨砚!不叫大河!”
叶桑晚打量着叶大河一大家子,他们身上衣服瞧着都是八成新的,用的布料是细棉布。
叶大河的妻子谢南瑛,头上还簪着一支水头不错的玉钗,就连他们的儿子,头顶上的发簪也是玉的。
两个小丫头束发用的发带,尾端也坠着几颗白胖胖的珍珠。
看来,这叶家三房的生活,远比想象的过得要好。
“这是晚丫头吧?才大半年未见,竟出落得这般模样了,可真是女大十八变!”谢南瑛烧过香,戴上孝,马不停蹄地往叶桑晚的方向赶来。
若不是叶桑晚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还以为自己与她有多亲密。
叶桑晚避开了她伸过来的爪子,“三婶说笑了,阿晚尚未及笄,哪来的女大十八变之说?”
谢南瑛的手指微微一顿,将她身后的女儿叶孜孜和叶欣欣朝叶桑晚面前一推,“快叫晚丫姐!如今你晚丫姐可出息了,那屹山镇上的满香堂可是你晚丫姐开的!
讨好了她,那羊奶皂岂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知道她是满香堂东家的人少之又少,就连朱朝章只知她给满香堂供货。
谢南瑛知道的还不少!
叶桑晚微微地眯了眯眼睛,皮笑肉不笑地道:“三婶说的是什么话?满香堂那是安家的产业,我不过是其中的供货商罢了。”
“哦?那你承认那羊奶皂是你做的咯?这配方是叶家的吧?”
叶桑晚眉头微微皱起,原来谢南瑛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摊摊手:“阿晚不知三婶什么意思,今日爷爷忽然离世,我心中悲痛欲绝,只想好好的陪爷爷最后一程。”
说着,她挤了挤眼睛,终是被挤出了几滴泪水。
“晚丫姐,你带我们家去玩吧?我听说你家起了大宅子,我今晚可以在你家住吗?”
“对啊!晚丫姐,我听说你家还有枣红大马,还有好几辆马车,晚丫姐,我们刚才跟子清堂哥坐的还是牛车,屁股都快颠散了
晚丫姐,等我们回了县里,你能送我娘一两马车吗?她肚子里怀了弟弟呢!”
“晚丫姐你怎么不说话?我还想找初安堂哥给我大哥哥要一副砚台呢!”
叶桑晚本不想跟两个小屁孩计较,可谁知谢南瑛笑眯眯地道:“晚丫头向来疼弟弟妹妹,应该不会拒绝吧?”
叶桑晚嫣然巧笑,却说着最难听的话:“我当然会拒绝,我叶桑晚自认为与你们三房没有什么关系,你哪来的脸教唆小孩朝一个小辈要东西?”
“咋就没关系了呢?你适才不是喊我三婶吗?”谢南瑛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
叶桑晚刹那间冷意翩飞:“唤你三婶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叶家大房跟你们老叶家已经断亲,倘若你给脸不要脸的话,休怪我翻脸。
你是个大人,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劝你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