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草原天气是瞬息万变的,它每天都是晴天丽日,而每时每刻又都可能遭遇到大雨倾盆;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转瞬可能变成昼不如夜;刚为骄阳烘烤的冒油而叫苦不迭,马上又可能让人如落汤般起一身鸡皮疙瘩……夏季草原的雨一般都是阵雨,连续几天的阴雨极其少见。
骄阳下忽然飘来的一块云,可能就带来一阵雨,雨区的面积也和云的面积基本一致,经常是你的头顶在下雨,看着四周却是艳阳天。
所以草原的积雨云就好象是天上驶过的一部洒水车,边走边洒水。
如果用草原的天气来形容我们在的几个年青人的心情的话,易小川和玉漱现在正是晴天丽日,两人整日里待在一起感情也如夏日的骄阳一般火热;吕素和金威则是多云转晴或晴转多云,偶尔也能和喜欢的人一起游玩,能得到一个友好的微笑他们就满足了。
庞虎是阴天被当成质子的人的心情永远都是阴天,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秦国的义商们和他建立了良好的沟通渠道,上面已经传来消息他原来的一切都不会失去。
所以他在养伤在等待在沉默……陪着他的张量山则是大雨倾盆了,义商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因为义商已经和庞虎建立了直接的联系,秦国行人署解除了他的行人职务,收回了给他的诏书和命令,不过他的爵位还可以保留。
换句话说他被行人署开除了!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在图安的秦人了。
在图安他已经得不到王后和大王的信任已然是被拆桥了的对象,而现在连秦国都拆了桥。
原来那秦国的使者回咸阳后不但大肆谴责那些在图安的秦人的背叛,而且还将没能带回秦人的责任归咎于张量山的不作为。
在他看来姬良作为秦国的行人非但不鼓动秦人回国,而且在宣召的当天也没有声援这对那使者来说简直就是叛变!他将对姬良的控状交给了行人署,署令不敢怠慢便立刻上呈,这时嬴灵已经带领黑冰台的一众官员南下开凿湘离河渠去了。
这控状便直接呈至丞相李斯手中,李斯正在研究秦国新税负的问题,看罢微微一笑:“此乃使者推脱之过也,与行人何干?”随手将控状放在一边。
忽然他想起一事便重新拿起那控状,又看了一遍,叹道:“姬良啊姬良,老夫还是不放心啊!”随即拿起用朱砂笔批注将姬良革职了。
张量山在问明自己不用回咸阳述职后,便决定安心的在图安当个游医替人治病。
不知怎的这次他竟然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还有个信标机挂在水井村附近的树上呢!
除了偶尔给人看病,张量山是很闲的,人闲了难免就会想些心思解闷。
更何况张量山本就是个坐不住的人。
于是伏虎村就出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张量山在河边做了个水车,用竹管将清凉的河水引进了自己的营地。
首先是一座大水车出现在了伏虎村旁的小河边,高高架起的竹管把清凉的河水送到了张量山的营地、庞虎的小院也送到了女村和伏虎村。
接着就是便是在伏虎村口的小河上张量山修建了一座水力磨坊。
这足足花了他一整个夏天的时间。
只要不去给人看病张量山几乎就都待在这磨坊里。
村民们没见过这种古怪的建筑,都笑张医生疯了。
连易小川都不相信张量山能造出水车来。
这些嘲笑直到到了秋天这个磨坊磨出第一袋面粉才转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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