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日上三竿时,礼部传出一条大消息,置办太后寿宴的账目对不上,有六千五百两的空缺,礼部侍郎竟直接越过礼部尚书亲呈了账本账册与皇帝。
说来也是清晨皇帝要离开时,太后突然同宸妃说道此次寿宴虽置办有心,却开销巨大,大雍刚经历一场战争,皇室这作为难免惹人诟病,还需妥善处理。
宸妃笑着应了又说这万两白银花在老祖宗身上谁又会说个不字。
两人这一番互动十足是做给皇帝看的,果不其然皇帝甫一回宫便让礼部拿了账本来对,由于今日无早朝,权当休沐日,礼部尚书便留在京郊庄子里未归,整个礼部便在侍郎指挥下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整理核对完毕此次寿宴涉及的七章账目,递由皇帝审阅。
这下便触怒了龙颜,管你姜贵妃身子舒爽与否,即使抬也得抬过来!
沐阳王在彤宝大公主处吃了瘪,愤愤地回到沐阳王府后踟蹰了一下便往珠镜殿行去,半路上却被神色张皇的侍女手足无措地拦住,侍女结结巴巴道是侧妃身子不适,许是小日子来了。
自侍女面上神色便知是谎话,又听殿内隐隐传出丝竹之音,沐阳王情绪本就烦闷,懈于多话,抬起一脚踢开了侍女,大步流星而入,倒被殿内景象惊地一滞。
帕里黛身着透明纱衣,其下空空如也,纱衣不仅未曾遮挡耻处,反而惹得人更去细究其中模样。主座只坐着沈小讷一人,可下首还坐着八九个奏乐的侍女,正将羞愤难当的帕里黛环绕在殿中央。
见到沐阳王侍女们惊惶地停了乐声,稽首在地,沈小讷也自主座婀娜踏步而下,盈盈拜倒在沐阳王身前,先发制人道:“殿下怎也不命人通传一声,倒令侧妃束住手脚了。”
“小讷是想要给本王个惊喜?”沐阳王眯起眼,浑身散发着危险地气息,俯身捏住沈小讷的下颌。
沈小讷高昂着头,恋慕地望着沐阳王,含混不清地笑道:“特类我爷桃教(特为王爷调教)。”
喘息之间沐阳王下了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于是松了沈小讷被捏的通红的脸,直起身子步步逼向帕里黛,封了她的任督二脉,自她身上褪下那层纱衣,狞笑道:“本王的爱妃们倒是好情致,本王来迟了,便再演一遍吧!”
“王爷、王妃,这就是你们大雍的礼教吗!”帕里黛本以为沐阳王哪怕不会管她也不会让此事继续进行下去,又怎能想到沐阳王还要亲自过目,身子僵着动弹不得,只能直视着自己被扒得精光,一时间气得口不择言,厉声质问起来。
沐阳王拿到了纱衣便为帕里黛解了穴,径自坐在了之前沈小讷坐的地方,听了帕里黛的问话细细思索了一下,反问道:“那大雍的礼教为何呢?”复而勾手唤小讷过去,将纱衣递给小讷,说道:“穿上。”
殿上的侍女将头埋得更低,唯恐看到不该看的被挖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