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宝乐竖着耳朵听,怎么越听越不不对味呢,这是高捧别人准备狠踩她?平平无奇没什么手艺,没什么才能的女命豆竟然妄想改变世界,让她认清现实?这么残忍的么?
“而你似乎不一样,叩天门下有专门跟踪命豆的神侍,他在关注你一个月后,就放弃了,断定你是个普通人。可是你既会魔语,又能借云写字,与天马投契,还认识了非敌非友的妖,敢独闯密林、马场和王宫,我提议你当神明时,你不惧反喜,虹念,你到底是谁呢?明明离得我这么近,却好像隔着万千世界,我该如何留住你呢?”藉无喃喃的说着心里话。
宝乐坐起身无声的看着他:我以前是叶宝乐,海妖,妖王,天火执刑者,现在是钟虹念,命豆者,革命者,一个仍在修炼的植妖。
她再愚笨,也可以确认一点,那就是藉无的真心早就错付给她了,唉,何时何地,她何德何能啊?
而且年少时期的感情,没有经过生活的磨砺,彼此的人生阅历太过浅薄,精神世界也不够丰富,空有炽热心动的温度,连长时间保温都做不到,这种情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所以这颗真心是完整的么,未来会变么,又该怎么放入玉骨呢?在弄明白之前得好好守着,不能弄丢了。
这又是一个难题,她对情爱始终懵懂,最浓烈情感给了阙云,却被无情的利用伤害,心被魔侵蚀了,又被天火重塑了,变得冷硬异常,会生好感,可失去了怦然心动的能力。
哪怕白鸢日夜深情相伴,精灵王的盛世美颜,和里朗毁天灭世的偏执,她可以体谅,欣赏,和抗拒,可内心没起多大的波澜,也许天火烧坏了情根,她注定会孤老一生。
前段时间还以为情根是连着这具身体的呢,结果与少年分离时,并没有多难过,甚至有一种挣脱束缚,可以大干一场的爽快感,她那时就知道这感情不对。
这些话,自然不好跟情窦初开的少年提起,需要接受他的真心,又不能同等回应,内心十分愧疚啊。
“你又这样看着我,就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有着我不知道的过去,经历过许多的风雨,害怕孤单,害怕受伤,所以拒绝同行,只愿意一个人走下去。又时候又像个顽皮的孩子,可以天真的指着天空,浪漫的想要摘星星。你不是普通的村女,食了命豆,是你又不是你,我该拿你怎么办?”藉无走到她身边,执起她手,不管过去如何,未来他一定不会放手。
她的灵魂都被震撼了,沉默良久才找回声音,“藉无啊,你已经充分证明了自己的聪慧,那你看我们该怎么行动,什么时候行动比较好呢?”
被他看得太清楚明白了,不管是特殊的身份,还是她的过去,是她太好懂了,还是少年太可怕了?谁家17岁少年是这样的,怕不是会读心术吧,一不小心问出了声。
“呵,我可不会读心术,是你的眼睛里藏不住东西,不管你嘴上如何的否定,可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它那么的坦诚,向我表露了一切。你呢,可以从我眼睛里看到什么呢?”
藉无捧着宝乐的脸,嘴角噙着温柔的笑,蔚蓝如海眼睛微微弯起,在向她明明白白的表达着喜悦之意,更多的就不懂了,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么?
“少爷,你的开心都挂在脸上了。”脸被捧着,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来教你,如何将幸福刻在心上。”
少年缓慢的低头靠近,宝乐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他的唇冰凉柔软带着咖啡的醇香,不像上次单纯的两唇相接,也不再由她主导,缓慢的触碰,分离,接着唇与唇,舌与舌的纠缠,难舍难分,少年似乎想要抢夺她嘴里的晨露,吞吐滑动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少年终于放开了她,将她散乱的头发别回耳后,用拇指轻轻擦拭宝乐红肿的唇,又忍不住的轻嘬了口,带着幸福的笑,这才牵起发懵的她,轻轻的拥抱着,慢慢平复紊乱的心跳。
重新找到身体控制权的宝乐,窝在少年胸口懊恼羞愤,真是没脸见人了,未成年人的恋爱,是严禁用舌头的,简直道德败坏。
“我听到你在偷偷骂我,两个要联手改写国家历史的人,又怎么算是普通的未成年呢,我一直遗憾在必澄湖上的表现,今天这一吻也是蓄谋已久了,我知道改革路远,情路艰辛,只求你别再向前跑了,站在原地等等我,我会追赶上来的,温暖你,陪伴你,与你并肩同行。”
真是真情话小王子啊,撩人高手啊,长大了也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姑娘,宝乐心中仍忿忿,他这颗心不好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