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然后就没下文啦?就这么没有倾吐欲么,被关这么久了,不应该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么?
答案终究要靠自己去寻找,注定走不了捷径的。
而且她坚持自己观点,世上没有绝对的善恶之分,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一时选择不同,出身不同,观点上的差异,总会形成对立面,某种时候还能互相成就,比喻妖与魔,半魔与人,人与机械,明星与舆论,政府与军部,叩天与她,叩天与狱鬼,他们与天道,是与非,对与错,都有存在的必要,她希望能找到和平共处的平衡点。
但有些是绝对不能原谅或者去理解的罪恶,比如封建王权,比如滥杀的藤妖,比如罗伯特与神经虫,以及灭世时的狱鬼。
而且叩天的神魂哪怕醒来了,也不一定能挥得动尾鳞斩,与她联手也是斗不过经天火锤炼的狱鬼,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还要阻止魔王跨界而来,阻止人类世界大面积的伤亡,阻止那股妖气,这都太被动了,灾难如潮汐一次次涌过来,需要精疲力竭去抵挡去守护,真的太累了,如果灾难同时爆发,不敢去想象那如同末日的景象。
所以确实要寻到灾难的源头,先从最大的祸源着手,比如像现在这样守在它的旁边,攻克它,说服它,或者加固它尾部的封印。
以她的经验来说,非人类的问题只要知道了前因后果,处理起来相对简单,因为他们之间,要么是天性相违,要么是法则所限,要么是渡劫练魂,要么是自罚省身,要么反天反地的各种不痛快,因极小的事件,无限拉长年岁去斗去耗去熬,只因为他们非人类,不在乎时间,一根筋的坚守本心,学不会妥协原谅,也不懂得珍惜时光,不会放过所谓敌人,更不会宽恕自己。
宝乐在这刻莫名顿悟了,受天火引领飘到了鬼狱软尾处,轻轻落下,软尾微微僵直,复又轻轻震动,可她还是安然的躺下了,这里温暖柔软,让她带着笑意入睡了。
鬼狱睁大的眼睛缓缓回头,尾部却僵硬的不敢动弹,它弄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何这妖王突然有如此举动,尾部是它最脆弱的地方,也是被天锁把住的命门,它本想阻止的,可惜这妖王竟然能御天火,这太邪门了!
宝乐睡得很沉,就像躺在柔软云朵上,不,比云朵还要舒服,温温热热的,天火围着她嬉闹不停,暖暖的好舒服,她幸福的翻了身。这动静又惊得狱鬼一拌,转念一想,如果是她的话,不用借用死气,不用召唤魔王,不要损耗修为,伤已本体,就能轻松的打开天锁,被困了这么久,竟然能碰上不惧天火的妖,这是天道的仁慈?他不信!
狱鬼忍痛抽出了一缕神魂钻进了妖王的梦里,得天道看重的人,必定有不同之处,说不得能窥得天机,早得自由。
一入梦,他就后悔了,妖王的梦里都是吃的喝的,甜腻腻的,天上飘的云朵都是粉色的糖棉,哦,还有几个少年,红头发的在看书,坐轮椅的异瞳少年也在看书,有一个魔裔少年正专注的看妖王吃东西,妖王嚼着满嘴的食物,眼睛带笑的盯着那个唱歌的,就是这么没营养的梦,让她在他软尾处带笑还打滚?
妖王吃饱了,进了房间躺在粉红的床上,变故在这一刻发生,房间四周竖起了透明的墙,黑暗里出现一只手随意操作了几下,房内所有物品就瞬间粉碎了,妖王在里面挣扎打滚,满身鲜血,这才对嘛,在狱鬼身上睡觉,是一定会做噩梦的!
画面一转,回到了一间老旧的房子里,妖王此时是人类,她从睡梦中醒来,包裹好自己,小心翼翼的出门,狱鬼终于又看到了人类世界,很新奇,很热闹,也很想毁灭!
他等待着妖王第二个噩梦,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一步,本是神魂的他不知何时有了人形,那么这就不是梦,而是回忆!
一群男女将妖王团团围住,辱骂她,推搡她,拿硬物砸她,妖王蜷缩在地上任人欺辱,堂堂一代妖王,竟然被蝼蚁如此践踏,真给妖魔丢脸,狱鬼有些生气了。
可惜他没有法力去惩治这些以下犯上的人类,他用手蛮横的拔开了这群疯狂的人,牵起了狼狈不堪的妖王,在人群再次围过来前,带着她飞速的逃离此处,跑着跑着,手里就握了个空。
一转身,又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是他一手建立的魔城,他无限欢喜靠近每一个魔,可惜这一次是魂体,只能老实当一个看客。
稚嫩的半妖被魔裔哄骗到魔城,妖魔法则?隐隐有些熟悉,一听就是天道弄出来的东西,为了帮伴生魔斩断法则,天真的半妖开始修魔,竟被她领悟出魔雨中的魔意,真是天赋异禀,若真的修成魔,必成大器!那她是怎么修成妖王的?
这个梦长得不似梦,他才知道还是回忆,他能短暂影响这个叫阙云的大魔,只觉得他做法太磨磨唧唧了,才会让一个罕见的好苗子没能修成魔王反而成了妖王,于是他决定助力一把,这日舞会附身于阙云身上,无视法则,迫她修得了魔心……夜里天火爆燃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妖王不仅通魔雨,还携天火,那真是人间惨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