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的,他一天之内竟然因为她反应了一次又一次。
而他每次好不容易压下那股燥热,很快就又会新的更强烈的感觉侵袭而来……
她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简直就像行走着的媚。药。
比如现在……
宫诗娆看到他赤脚踩在凉亭的石板上,只觉得眼底忽而掠过一抹惊诧,忽而拧了拧眉,“你的鞋子呢?”
湛南爵听见她的声音,强行屏息,一副毫不受她影响的样子,看着凉亭外面的雨,漫不经心地说道:“刚才掉进水里了。”
宫诗娆微怔。
刚才掉进水里了?
是说她落水的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赤脚了!?
也就是说……
他赤脚背了她一路?
宫诗娆只觉得心脏掠过说不清的复杂情绪,看到他脚下有血液流出来,哑声道:“你的脚受伤了……!”
湛南爵低头看了看,还真是还在流血。
她大概不知道她随口几句关心的话语,就又让他的小腹收紧了,他怕自己吓到她,于是干脆背对她,用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踩到了小石子而已。”
宫诗娆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难道刚才他背着她的时候,忽而发出的那一声闷痛的单音,是因为赤脚踩在了尖锐的碎石上?
她连忙将他拉到其中一个石凳上:“你快坐下来,我看看。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要是感染了破伤风怎么办!”
湛南爵感觉到她的掌心触碰到他手臂的瞬间,身体某处更是势如破竹,再也按耐不住。chapter();<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