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打电话给宫诗娆,拿起手机又发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又何必再去招惹她?
可是……他想起她刚才那样冷冷冰冰,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反而更担心。
好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这样从他指尖溜走了,而他甚至都无力握紧拳心……
湛南爵烦躁地握着左手,一拳砸在窗户的栏杆上,手关节变得红肿起来,他竟觉得一点感觉都没有。
仿佛心麻木地快要死去,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此时此刻,欧以沫踉踉跄跄地去洗手间,慌张地给欧老爷子打电话。
“爷爷,我怀孕了,您别生气,我知道是我错了,孩子是阿湛的,您也知道我们青梅竹马,这都是迟早的事,我发誓这次是认真的!我们想把婚事先定下来,您能出面促成这件事吗?我是个女孩子,不好跟阿湛说这些……”
*
几个小时之后……
宫诗娆哭了很久,哭得睡着了。
此刻,季迟铭守在她的病床边,手里拿着戒指。
等她醒了,她会接受这枚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戒指吗?
如果没有那场地震搅乱他的求婚,她是不是已经答应成为他的新娘了?
她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是因为太过于感动,他不顾一切去找回这枚戒指?
就在这个时候,季迟铭听见睡梦中的宫诗娆小声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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