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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芸醒来。[本站更换新域名..com首字母,以前注册的账号依然可以使用]
夏芸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个方向走来。
夏芸在熊倜的怀里甜甜地睡了一觉,正睡得香甜,这一阵脚步的声音惊扰了她。夏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成杀手的,她有记忆就是杀手了。
杀手的生涯让她早就养成了机警的习惯,虽然睡熟了,听觉灵敏的她也会自然醒来。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夏芸皱起眉头,推推熊倜说:“熊倜,你听。”
“嗯!”熊倜虽然闭上眼睛,不知道多少次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他也学会了自然生存的本领,也听到了有人来的声音,也仔细地听着。
不到一会,来了两个白衣人。两人打开牢门,站在牢门口的前面,冷冷地说:“出来!我们宫主要见你们。”
“要见我们?”熊倜看了看夏芸。
夏芸点了点头,熊倜把夏芸扶起来,跟在这两个人后面,走出牢门。
熊倜和夏芸跟随这两个人走入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栏杆全部是冰,栏杆上每隔三尺有一朵雕刻好的冰莲花。
穿过长廊,他们来到了一间大殿。
两名使者站在大殿门口没有进去,让熊倜和夏芸自己进去。
“熊倜,你看顶上。小心。”夏芸提醒着熊倜。
熊倜抬头一看,他们头顶上有很多冰刺,很粗,有点像石钟乳,要是一根落下来,无论落到谁的头上,绝对一命呼呜。
熊倜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看着,只见大殿上有一个水池,水池两边有两条用冰雕刻的冰龙,两条冰龙中间有个有颗透明的珠子。
水从冰龙的嘴里吐出来,左边的水龙从左边喷出水,右边的水龙从右边喷出水。水珠很有规律的旋转着。
他们绕过水龙,看到一道宽阔的冰阶。冰阶上面也有很多冰雕刻的动物,冷羽就坐在台阶上,一张大龙椅子的冰座里面。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熊倜握着“飞飞”,看着冷羽,“找我们来干什么?”
“把毒针的解药给我。”冷羽到也不拢北家档幕啊
“哼!好笑。你凭什么感到我们会给你解药?”夏芸不屑地说。
“你中了我一掌,能活到现在算功力深厚的了。”冷羽猜出他们大概运功缓解了他的寒冰掌的冷气,“我也把解药给你们。”
“是你自己想要解药吧?”熊倜不屑地说。
“现在你们只是缓解极冰毒而已。这种毒会间隔性发着,真正毒发的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们的。”
“那就看看谁先被毒死。”夏芸也是不屑地看着。
“你们把解药给我,我放你们出极北寒宫。”冷羽又加了筹码。
“放屁,这极北寒宫是我们自己要进来的。想出去的话还用你放!”熊倜补充道。
“想要解药,就一个办法。”夏芸灵机一转。
“什么办法?”冷羽中了夏芸的金针,被夏芸的毒也折磨得够惨,实在不想再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把逍遥子放了。我把解药给你。”
“不可能!”冷羽用力拍在冰座的扶手上,“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你们已经够客气的了。”
“那我们就只有刀剑说话。”熊倜又拿“飞飞”对着冷羽。
“我和逍遥子有杀父之仇。男子汉大丈夫,有仇不报,岂非好汉。让我放了逍遥子,我宁愿一死!”
“我这毒天下就只有我一人能解。你就等死吧!”
“那好吧,我们就看看谁先被毒死。”
冷羽也冷冷地说。
熊倜和夏芸同冷羽僵持着,两人也冷冷地看着冷羽。
熊倜是个闲不住的人,看着冷羽坐在冰阶上,心里还有些不平衡。心想:凭什么我们站着,他坐着。
“诶!”熊倜看着冷羽有些挑衅地,“下来,打一架。”
冷羽看看熊倜,心想:这小子不安好心。
为什么冷羽会这样想呢?熊倜和夏芸中的是极冰毒,极冰毒发着是让人感到冰冷,最后冰冻结块,连血液也冻结不能流通而死。这毒不怕打架,越打架越热身,这毒反而不会发着。
冷羽中的毒,他不知道是什么。正常的毒是不能运动的,那样,毒会发着得更快。夏芸的毒,决不会是善类。说不定比自己的厉害百倍。自己敢和他们打赌,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着自己也占尽了便宜。
自己之所以敢赌,更重要的是熊倜和夏芸都比自己早中毒。
他们的身体一个是女人,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相比,一般是虚弱得多。
熊倜也是一个早已经中毒很深的人,他身体早就经不住极冰毒的浸透。虽然现在没有发着,但也必定会引起不好的后果,那是早晚的事。极冰毒越发得晚越厉害,这一点冷羽比谁都清楚。
“诶!你怎么不说话?”熊倜看到冷羽一言不发,又问了一句。
熊倜到不是想占冷羽的便宜,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么多毒发的知识。只是感到这么等待着,闷得慌,找点刺激玩玩。
“我说你,看上去也长得五大三粗的,怎么这样怕打架?”熊倜不理解冷羽,要说他怕打架,自己自从认识他以来,就没有停止过打斗。要说他不怕打架,干吗老坐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