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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把县令解开之后,又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说:“你拿什么证明你是真的县令。[眼快看书新域名..com,首字母,以前注册的账号依然可以使用]”
县令活动活动手脚说:“我就是县令,还要什么证明。德州城的老百姓都知道。”
“可是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县令接待我们了,那个人明显不是你啊。”熊倜奇怪地看着他。
“好!我证明给你们看。你们跟我来。”
他带着熊倜和夏芸到后院的堂屋,穿过堂屋,进了书房。拿出县令的印章和当时被任命为县令的公文,说:“就凭这些,你们相信了吧。”
熊倜不懂这些东西,给夏芸使个眼色。
夏芸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说:“这些确实是真的印章和公文。他轻易就找到了,也可以证明他是这个县城的县长。”
“那你怎么会被绑在集假山后面的?”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满脸疑惑地看着县令,说,“如果你是县令,那之前迎接我们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半个月前,突然来了一群家伙。我睡到半夜就被抓起来,然后把我捆到假山里面,还有一个人看着我,每天给我送饭。从前天之后就没有人给我送饭了,看守我的人也不见了。我就慢慢地爬出来。”
“你被绑了半个月,那么大的事情,县衙里的其他兄弟没有发现?”熊倜看着县令,满脸疑惑。
“其他兄弟?”县令突然好想想起什么,“我被抓了之后,其他兄弟就不知道了。”
“福王呢?还有我们从京师带来的士兵呢?他们都去哪了。”熊倜又奇怪地问道。
“赶紧先在县衙里面找找。如果没有线索,那就是真的出事情了。我们就只有等对方给我们送消息。”夏芸冷冷地说。她在心里叹息着:期望他们没有杀福王。
“估计那帮兄弟没有什么大事,我们从进来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一滴血迹。”熊倜抬起头看看天空,叹了口气,“我感觉他们一定是被关在什么地方。”
他耸了耸鼻子,又闻到一大股酒气。“对,这酒气从哪来的?我们先去找找。”
说着,熊倜顺着酒气飘来的方向,来到县衙的西厢房。一推开门,士兵倒成一片,酒瓶倒在地上。有的士兵手里还握着酒瓶。
熊倜走进去拍拍他们的脸说:“这是怎么回事?”
士兵醉得晕晕乎乎地,看到熊倜来,不知道是谁。拿着酒瓶对着熊倜说:“来,喝!”
熊倜又抓起一个人的衣领说:“你们怎么喝成这样,福王去哪了?”
这个人也是醉的不省人事说:“喝!喝!”
熊倜把他一甩,士兵又倒在另一个士兵的身体上。
夏芸扫视一圈说:“看来他们已经醉得不清,要问点什么,恐怕是问不出来了。”
“我们到福王住的地方看看。”熊倜又跑到福王的房间。
福王的房间酒味也很浓,他床上的帘子是关着的。熊倜怕有什么埋伏,脚步很轻。
“呼呼呼……”从帘子里传来阵阵的呼噜声,如雷贯耳。
熊倜用“飞飞”挑起帘子。看到福王像只死猪一样睡到床上。他心里松了口气,还好,福王没有被杀。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皇上交代。
“芸儿,我们要想办法,把那帮家伙弄醒。不然,就不知道我们走了之后都发生什么事情。”
夏芸点了点头。
“不过,目前看,没有人可以帮我了。除了他。”熊倜用剑指着县令说。
他们把房间所有的门窗全部打开,让空气流通,有助于散发酒气。然后,又到街上找来一些老百姓帮忙,熬了一大锅醒酒汤,给士兵们纷纷灌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些士兵醒了。他们开始摸摸脑袋,伸伸懒腰,有的甚至坐起来,敲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