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故意在拱门那,又叫了一声,瘫坐在地上,看着拱门说:“茅厕要到了吗?是不是就在这里面,我自己进去吧。”
熊倜说着急忙向拱门冲去,家丁拉住他说:“这是我们小姐住的偏院,你不能进去。茅厕在这边!”
熊倜听到他这话,心里不由得暗自得意。他想说你们小姐是不是被关起来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话肯定会引起家丁的怀疑。
家丁继续扶着熊倜往茅厕走,终于到了茅厕。
熊倜一轱辘钻进去,又一下钻了出来。
家丁看着他十分惊讶,说:“你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熊倜微微一笑说:“我肚子忽然又不疼了。”
家丁满脸疑惑地看着熊倜,不知道这小子是搞什么鬼。
“你刚才说的小姐是不是叫夏芸。”熊倜又故意找了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询问。
“是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熊倜问出这样的问题,家丁都很奇怪。
“你们小姐,现在在哪?”熊倜有些着急地说。
“我们小姐被囚禁在房间里。”家丁一时口快,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又急忙改口说:“我们小姐?不知道,你问那么多干嘛。”
“呵呵。我们走吧!”熊倜冷笑一声。
家丁转身要走,熊倜举起手,重重地一劈,家丁立刻就倒在地上。
熊倜看着他,微微一笑说:“你已经说了,来不及了。下次说话别那么快。”
熊倜迅速把他拖到茅厕旁边的大树后面藏了起来,免得被人发现坏了自己的事。
他处理完急忙往夏芸房间的方向跑去。他进了拱门,很奇怪,偏院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周围静悄悄地,安静地连树叶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熊倜来之前心里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没想到一个人都没有。这不免让熊倜感到很奇怪。
院子里面有两间房,一间是夏芸的房间,还有一间,他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他径直往夏芸的房间走去,为了安全起见,他在夏芸房间的门上戳了个洞,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熊倜眉头一皱,心里纳闷:难不成芸儿没有在这?不过,我还是先进去看看比较好。
他轻轻地推开门,房间里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刚才那老家伙不是说芸儿被囚禁在房间里面吗?难道,芸儿被魏忠贤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不行,我不能在这太久,我必须马上出去立刻想办法。
他想着又关上门,往外走。他刚走去跨院,就听到“哐当”的一声。声音传来的方向,明显是另一间屋子。
熊倜顺着墙角,悄悄地走过去。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咒骂道:“夏芸,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芸?熊倜听到这个令他十分敏感的名字,一下就来精神了。
他放轻脚步,蹲在门口,用手舔了舔舌头,在门上戳了个洞,闭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里面。
地上有一只碎了的茶杯,有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转悠。
熊倜只能看到这个人的侧面,不过也能证明,他就是魏忠贤。
“你到底想怎么样!”魏忠贤又继续逼问。
魏忠贤这样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走着,绝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熊倜想看清楚房间到底还有什么人,但是位置和角度都有问题。
他只有悄悄地再往里面走几步,又在门上戳了个洞。这下他看清楚了,房间里有两个人。
另一个人穿着绿色的裙子,有模有样地坐在凳子上,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时不时瞅瞅魏忠贤。
“芸儿!”熊倜看到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
魏忠贤则在房间里一会从这走过去,一会又从那转过去,时不时询问她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熊倜看着她,心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想:看芸儿那样子不像是中毒的,也不像是被囚禁。这样子看起来,好像是魏忠贤有事情求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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