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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豹怎么说可愿意降?”李信问道。
“臣无能魏豹不愿降?”食其道。
“为何不愿降?”李信道。
“魏豹说大王目中无人态度傲慢。是一个没有真本事的人被项羽打得连连败退。他说跟着大王这样的人没有前途就连再见大王一面也不想见!”食其道。
“罢了!”李信摆摆手站起身道:“本念在他随我一同攻打‘彭城’的情份上想留他一命谁知他却一条道走到黑宁愿往鬼门关闯。你去‘平阳’时也是韩信在‘夏阳’集结大军的时刻不知魏豹有何措施?”
“韩信早已放出消息说要强渡黄河。臣离开西魏时魏豹亦赶往‘薄’准备迎击韩信渡河大军。”食其道。
“数月之前我们趁魏豹大军在外的时机曾在‘临晋’渡河奇袭‘蒲’。这一次。魏豹是学乖了不等韩信渡河就赶往‘蒲’防御看来是打算跟我们决一死战了。他集结了多少人马使用谁为大将?”
“魏豹征集全国壮勇得兵甲近二十万启用小将柏直为大将!”
柏直这人李信认得。是魏豹的姑表亲今年不过十七岁。前次随魏豹一同攻击‘彭城’时曾经见过几面此人可谓初生牛犊不畏虎满肚子草包又看不起天下的英雄总以为自己有多么地了不起。李信道:“什么?他敢用柏直为大将?为何不用老将周叔。”
“周叔曾替大王说过几句好话魏豹心中厌恶因此不用!”食其道。
西魏国内如果真要找出一个有本事的将领拔拉拔拉也只有周叔算是个人物。见魏豹不用老谋深算的周叔而用一个草包小将柏直李信心中大安笑道:“看来韩信这次能讨个头彩了西魏兵的左右先锋将领是谁?”
“左先锋冯敬。右先锋项它。”食其道。
“冯敬虽是秦国大将冯无择的儿子不过他不是英布的对手。那个项它连名字也没听过更非陈婴的对手。你去‘夏阳’把这个她消息告诉韩信命他一定要生擒魏豹加外……”李信走到地形图前指着‘临晋’县左近‘夏阳’县的位置道:“虽然此仗我们必胜但能以小损大胜绝不以大损大胜。你告诉韩信我建议他让大军仍在‘夏阳’准备强渡黄河可领数万人马前行到黄河上游八十里处的龙门山渡河直奔西魏国国都‘平阳’。魏豹得知‘平阳’沦陷定会抽走‘蒲坂’兵马前去攻打‘平阳’此时‘夏阳’的大军依次过河对魏豹形成夹击之势。这只是我地建议该如何打让韩信自己决定。”
“遵令!”食其连水也没有喝上一口领了令又急急忙忙退出大堂带着随从上马朝‘夏阳’的地方而去。
“这是我十来天所听到的最好一个消息!”李信笑了笑道:“备车随我一同去城东任家拜访一下任清任老爷子。
任家是个大家族不算仆人其家儿孙满堂人丁近百口。
任府的规模极大‘水’县衙与其比起来就如一个草屋与青砖大瓦的房屋相比一样五进五出的大院子在整个河南国境找不出第二个更令人惊奇地是从秦灭六国到项羽分封天下数十年间也不知有多少人马途经阳可从来没有一支人马敢犯任家。
每天太阳出来的那一刻起任家便摆上流水席直到三更天席才散去不管你贵为王候还是贱为奴隶只要愿意随时可到任家吃个肚子鼓鼓。李信此次是轻车简行除了赶车的御手外只带了张良一人。下了车门前伺候的家丁并不认得他以为是来吃席的领着进了门安排一张几案坐下三荤三素外带一壶好酒很快就端了上来。
李信让御手与张良分坐左右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旁边吃饭的人有很多有些人是见过李信的一边惊讶一个大王跑来任家混吃喝一边赶快叫住伺候地仆人点明了李信的身份。
很快任家的老大任泉与长孙任行便赶了过来垂手请李信客厅说话。李信并不搭理两人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不知任老先生为何不出来迎接?”张良十分客气的问道。
“家父年老体衰本要亲自前来恭迎大王可实在是迈不开步走不动道还请大王见谅!”任泉一边说着话一边心中感叹老父地神机妙算漠北大王李信终于来求他任家了。
“既然他任家的大门都进了以晚辈的礼节去拜见任清任老先生也是应该的?”李信站起身笑道让御手出去照顾马车随在任泉的身后朝任府后院走去。
任泉弯腰躬背连连把李信往后边让穿过四道院子经过后花园往第五个院子进时李信突然现这个后花园极大大到花园正中的位置竟有一座高达百丈的土山正对着廊道的这侧山峰正中的位置用血红朱砂写了两个大字——粮山。
“任兄弟家好大的手笔!”李信指着粮山笑道。
“不敢当!大王请请!”任泉谦虚了两句把李信往第五进院子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