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坚固的城门很快便被凶悍无比的匈奴骑兵攻破这料之中然而入了城望着空空荡荡的街道并不见一个饿死或者饿的奄奄一息的敌军又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匈奴骑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对于敌军身上所携带金银珠宝的渴望并未因此减少一分以为敌军或许躲在城中大大小小的宅院等死纵马破门入院仔细搜索起来。最终的结果让人有些失望依然是一无所获那些想象中已饿死或者饿的奄奄一息的敌军并末出现在大街小巷之中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上天入地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城池。
各队的主将几乎在同一时刻醒悟中了敌军之计想要率军退出城池可是后边等待入城的骑兵把城门挤的水泄不通源源不断的涌入城来根本无法退出城池。四位主将无奈只得赶到‘代县’韩王宫大殿去见先期赶到那里的冒顿以及左右贤王。
冒顿原想四十万敌军在‘代县’城内被困十日一定会把韩王宫里边搞的屎尿齐飞尸横遍野谁料韩王宫里干干净净就像没有驻扎过兵卒一般。他在大殿王榻上坐下不去理会韩王韩信忽隐忽现想要杀人的眼神把双手平举向上微抬道:“众爱卿平身。”接着向韩王韩信问道:“中原的皇帝是这样召见大臣的吗?”
韩王韩信心中正在暗骂冒顿坐在他的王榻上不得好死又听不懂匈奴话。所以对冒顿地问话没做丝毫反应。须卜呼韩暗踢一脚把冒顿的话翻译一遍后他才诚惶诚恐的道:“没……没错!大单于英明!”
听了须卜呼韩的翻译冒顿还想问问中原皇帝当皇帝的一些细节抬头见四队主将神色慌张的从殿外齐入大殿直起腰板在王榻上坐好语气威严的道:“收获如何?”
“大……大大大……大单于!”白马主将在最前边单膝下跪身后依次跟着黑马主将、黄马主将、红马主将结结巴巴的道:“臣想问个问题。人饿死之后。会不会连尸身衣服都饿地无影无踪?”
“这怎么可能!”冒顿笑了笑。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单于!”白马主将一拳按于地上低头弯腰道:“城内没有一个敌兵连一具敌兵尸体也没现所以……所以臣怀疑上了敌军地奸计!”
“啊!”冒顿从王榻上站起脑袋一沉又坐到王榻上道:“空无一人?明明见到敌军几十万大军入城怎会空无一人!”
“报……”一名传令兵快步走入大殿。半跪下身道:“禀大单于东城外突然出现李信兵马用箭阵封住城门!”
“用箭矢封住城门?”冒顿喃喃了一句眼神复杂地看了左右贤王一眼还没开口说话又有三名传令兵进入大殿分报南城、西城、北城也被敌军用箭封住城门。
“快……快传令下去。紧闭城门。不能上李信兵马入城!”冒顿站起身下令转身对左右贤王道:“两位陪我登城楼一看瞧瞧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敌军不在城内反而出城把我军困在城内!”
韩王韩信一头雾水的跟在右贤王须卜呼韩身后不明白匈奴人一惊一乍的为何由刚入城的大喜变成现在的大惊快走两步与须卜呼韩平行轻声问道:“右贤王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冒顿怒不可遏一脚把韩王韩信踹倒在地怒骂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说什么要把李信当作一只老鳖困在‘代县’城内先来一个请老鳖入城再来一个城中捉鳖。现在好了老鳖没抓到反被老鳖把我们当作老鳖给困在了城内!”说罢头也不回出了大殿门随冒顿朝就近的东城而去。
大殿只留韩王韩信一人捂着肚子哎哟哎哟了半天眼中瞧着在门外逐渐消失地右贤王须卜呼韩背影暗暗骂道:“我只是出计的人计策是否能成功得看使计人的本事干嘛把火冲我头上?匈奴人匈奴人全他妈是不学无术粗陋无礼的蠢蛋还请老鳖入城连句成语也不会说这叫先请君入瓮再瓮中捉鳖。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会跟这等父母兄弟都可**的禽兽合作真是害人害己害人害己啊!”……
李信骑着‘白蹄乌’左右随着张良与韩信身后跟着一千亲兵护卫不紧不慢的朝‘代县’城内出离‘代县’还有不足四十里的距离。
一骑飞身前来相报道前方十里左右出现一支灰头土脸的兵马人数大约在万人左右。
李信停了下来这个消息让李信、张良、韩信三人摸不着头脑按说一个时辰前陈婴地后军刚刚从那里经过本不该有所谓地兵马除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可是匈奴的人马?”李信问道。
“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全是靠两条腿走路没看见一匹战马?”
“可是原代国地溃军?”韩信问道。
“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虽然灰头土脸但看起来士气十分高昂不像士气低落的溃军。”
“可能匈奴人坚壁清野政策引起‘代县’城内百姓不满自组织起来的义军!”张良笑道。
“也不像!”探马摇了摇头道:“他们纪律严明不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倒像训练多时的正规部队!”
“也不是匈奴骑兵也不是代国溃军更不是乌合之众莫非真的是上天派来的一支天兵天将!”李信笑道:“可他们灰头土脸衣服泥泞又做何解释?难道是从地下钻出的一支阴兵!”
“陛下!”韩信把战马驶到李信旁边轻声道:“依臣之见应该让陈婴派来一支人马把这支来历不明地人马剿灭。”
“对方身份不明。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妄自剿灭万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