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诏言不知道安音要做什么,没敢动。
安音把茶杯搁回诏言面前,然后拿过一旁的茶壶,茶壶里的茶还是热的。
她往诏言的茶杯里重新倒满了茶,看了眼诏言干得起皮的唇,“喝点水吧。”
“我……我不喝。”
“你是病人,我是你的医生,你现在虽然没在医院,但在下次手术之前,你的身体仍然归我归看。无论你渴不渴,水份必须补充。”
诏言显然到了容家以后,不愿意麻烦别人,也不愿意乱动别人的东西,所以一整晚连水都没有怎么喝过,现在明显有缺水的状态,哪可能不渴。
安音抬出医患和医生的身份,诏言又不愿意因为自己给人添麻烦,默默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安音又再给他倒满茶。
这一次,诏言不等安音叫,自己端起了茶杯,把茶水喝干。
补水不是一下能补得起来的,得循序渐进,觉得差不多了,也就没再继续让诏言饮水。
“刚才我妈在门口,你知道是吧。”安音明知故问。
“嗯,知道。”诏言紧张的双手握紧了茶杯。
“她看见了你了。”安音直视着诏言的眼睛。
诏言没敢接话,握着茶杯的手却紧得指节发白。
如果不是太过紧张,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无论他再多的过错,但他对母亲的在意却是千真万确。
安音心里的怨气,不知不觉的消了一些。
“她说你不是暮世昌。”
诏言惊讶抬头,看向安音,暮世昌明明照着这张脸整出来的,他们面对面站着,就像对着镜子。
不过,这些年,暮世昌过得顺风顺水保养的好,而他……
诏言苦笑,他说不是暮世昌,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