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一口水,那口水喷到地上,似乎还有鱼在里面乱蹦,不,不是似乎,我尝到了它的味道。↗頂點說,..
“呸,呸,呸!”我又从头上巴拉下几条细的鱼,里面还掺杂着水草。听到了身边的动静,我想起来她们母女俩了,“你们俩没事吧!”
我扒开女孩的嘴,用蛇坠在她嘴里搜寻着,“很干净!”从她嘴里拽出了一条塞在尖牙缝隙中的鱼,那鱼已经被咬断了,我又去翻她的耳朵,“有没有呛水啊?”
女孩怔怔看着我一弹手指,将断鱼弹飞了,“姐姐,那是我在水里咬到的,我才吃了一口……”
我:“……”
我无语地去寻她母亲,她本在缓慢地嚼着东西,见我盯着她,赶紧多嚼了几下,她在我印象里是蛮大气又蛮有风度的母亲,做这动作,着实让我觉得好笑。
“你们,你们吃生鱼啊?”黄鼠狼吃生鱼吗?对这方面,我不太了解,我回想着刚才的行为,一阵不好意思。
“姐姐不吃吗?你们蛇族和我们一样啊,还吃活的老鼠呢。”女孩惊讶地问,仿佛就在问我中午不吃饭吗喝了不喝水吗之类的问题。
咳咳,“呵呵,你们吃,你们吃!”我这手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改改!我转过身去,拍打着作孽的手。
刚刚被撞了一下,我就“翻船”了,我自己翻船不要紧,逞能的是我带了两个不能入水的黄鼠狼,她们俩问题比较严重,喝了好几口水,原来,她们还有捉鱼吃呢……
“璇王。”女子叫我。
“你叫我璇子吧,我应该怎么称呼你们呢?”我一边拍着衣服上的水,一边问。
“你可以叫我阿香。”她淡笑着揉着女孩被水浸湿的头发,“我女儿叫霞,我们不论辈分的。”
这样也好,我是真不知该叫她姨还是姐了,她女儿叫我姐姐,这辈分就乱套了。
“阿香,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这问题应该没关系吧。
阿香很认真地:“你是问我,和那些黄鼠狼怎么在一起的?”
我是,另外还加了一个问题,那些鹅毛是什么意思!!!
“我一开始就龙眸镇的,裴家从黄毛镇来到龙眸镇,在我们黄鼠狼圈子里,起了很大的波澜。因为裴家带了很多族群的黄鼠狼过来,我知道有大事发生,但我离不开那里。”阿香是个念旧的人啊,这样的人,情感也特别丰富,而且,很深情,别如我,咳咳。
“裴家来了,抢占了很多食物资源。我们的食物就变少了,尤其是你出生之后,我们能吃的老鼠就更少了,蛇是不少,但都是有组织的,我带着孩子,也难以抓到。”她倒是诚实,对着一条蛇想吃蛇但没抓到,我擦了擦颈部的冷汗。
“阿香,原来你们就是这样和裴家认识的。”本来也就是很陌生的普通人嘛。
“你的身份我知道,但我想过平安的日子,我不想侵犯你。”阿香,“我和女儿好好的就行了,至于修炼,也就随缘了。他们吃不吃你,利不利用你与我都无关,直到你救了我。”
“你救了我,我们母女二人就欠你两条命,我的伤在家休养了很长时间,可是腿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等我再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裴丰和他母亲相比,是个很好的好孩子。”阿香起裴丰,露出的是慈爱的笑容。
“你,你怎么认识裴丰的?”我问。
阿香回忆道:“裴丰的母亲很霸道,不仅霸占了他们家附近的实物,连我住的地方也没了吃的,裴丰遇见过我们好几次,次次都是在找吃的,他还那么,就把食物分给我们,或者替我们找吃的。”
我怅然吸了口气,裴丰就是这么善良。
“他是我无法忘怀的好朋友,你若关注了我,就会知道,他陪了我多少孤独的时光,尤其是我刚失忆的时候,内心很无助。我有很多怀疑的线索,心里特别复杂,越是空白就越是恐惧。他当我是好朋友,有些烦恼,我也只能给他听。后来他的身份被拆穿,走了。”我拧着湿漉漉的宽大衣袖,夜风啊,还真有些凉,“他和家人搬走了,我很舍不得。后来在迷城又遇到他,我好高兴,像是失而复得了一个亲人。”
“璇子,你难过了。”阿香提醒我。
我摇头,“没事,我就是想想,偶尔的……”我咬着嘴唇,“偶尔的想想朋友,阿香,人真的是这样,失去了才会想到以前的没珍惜,可是我再也遇不到那个陪我上学的人了啊。要是可以,我宁愿将高中的分别当成是永别,我们不再见面,都活在彼此的记忆中。”我抹着脸上的泪,“嗬,瞧我,一到这些,就忘了,我是在听你话,我怎么都喧宾夺主了呢。阿香,你继续。”
我大概是最近几天太忙了,脑子都是满的,没有什么间隙去回忆我那些走了的朋友,现在一回想起来,就很难打住。
“我到你开始了新生活,裴丰看起来很好,不会对你怎么样。后来,裴丰一家如你所的搬走了,我以为你不再有危险,因为你家好几个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