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兄,东瀛白忍又是什么?”韩扬不解地问道。
“东瀛在中原之极东一带,其上之人不似中原人这般修仙练道,他们所修炼的武功称为忍术,而修炼忍术的人便称作忍者。”
“按忍术程度的不同,忍者被分为五个等级,最低等为黑忍,以上依次为蓝忍、白忍、红忍和五色忍,最明显的标志便是他们额头上所绣的‘忍’字的颜色。”
李天明看了一眼远处那个躺在地上的忍者,长叹道:“咱们今天所遇见的敌人便是白忍了。据说在所有忍者之上,还有一个天皇,不过有人说天皇的忍术乃是东瀛最高,也有人说天皇不会任何忍术,实乃众说纷纭,我也不曾知晓。”
韩扬指了指地上的忍者,道:“只是一个白忍便将我们打成这样,若是五色忍到了这里,我们岂不是要全部命丧于此!”
“若是今日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单独与此白忍对战,恐怕没人能够全身而退!”任长风黯然。
“不管怎样,既然他输了,命就该留在这里。”吴怀成说着,单手一引承影剑,向着忍者的方向飞去。
“忍法?瞬身之术!”忍者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手中结了一个奇怪的印。
吴怀成的剑插在了地上,而忍者的身体却消失在了原地。
吴怀成大惊,正要向前追去,李天明一把拦住了他:“吴师弟,不用追了。以我对东瀛忍者的了解,如果他们完不成任务,便会剖腹自尽!”
吴怀成停下脚步,暗道:“虽说小日本凶狠残暴,在中国犯下了滔天罪行,但剖腹自尽这一点还是值得人敬佩的。”
任长风一行八人还未到东都,便经历了这一场殊死的战斗,而对方仅仅是东瀛的一个白忍。
现如今,沈月华重伤在身,而陈晓默更是生死未卜,任长风等六人虽未受太重的伤,但长时间真气的消耗也让他们筋疲力尽。
“如此这般进宫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待沈师妹醒来再做打算。”尹天仇看着一直昏迷不醒的沈月华,神色悲伤地说。
“是啊,何况陈师弟也还没有醒。”唐龙说道:“不过,我仔细检查了陈师弟的身体,发现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呼吸也有,只是左胸口被利器穿了一个窟窿,而且身上还有诸多其它伤口。”
“醒不醒就看他的造化了。”吴怀成冷冷地说,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的表情,倒像是希望陈晓默就此死掉一般。
这天晚上他们便在这树林中定居了。他们打了一些猎物烤着吃,虽然味道和陈晓默烤地肉相差甚远,但战斗了一天的他们还是饱餐了一顿。
沈月华虽然身受重伤,但恢复得到也快,吃过大还丹后便无大碍,但却是一直昏迷不醒。
陈晓默身受重伤,血流不止,唐龙为他止血、清洗伤口,又喂他服下大还丹,但陈晓默依旧没有苏醒,也不知道他还能支持多久。
或许,他就要成为这次东都之行的第一个牺牲品了。
夜已深,大家都已酣然入睡,这一天所耗费的真气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补上的。
只有尹天仇一人陪在沈月华的身边,脸上既有悲伤与彷徨之色,又带着几分猥琐。
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沉睡中的沈月华,那甜美的样子惹得他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若不是沈月华昏迷不醒,早将他这轻薄之人打得满地找牙了。
“陈师弟,陈师弟,陈师弟……”沈月华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的口中不住地叫着“陈师弟”三个字,而眼睛却未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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