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大楠嘴里不停地咒骂,在牢房中气急败坏的来回走动,双手握拳挥动不已,好一会才稍稍平息了怒气,转头问道:“你找她干什么?”
古横见他如此,不解的问道:“你和灵儿有仇?”在他心中,幕婉灵是那么快乐无忧,她怎会与别人结怨呢?
这句话似乎问到了大楠心里,他几步走到古横面前,话篓子一下子打开,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怨妇,好不容易可以找到一个讲述的人,便滔滔不绝,添油加醋的将来龙去脉讲了个遍。
原来这大楠当日追逐幕婉灵被白影断腿之后便从此变成了残疾,因为行动不似先前那么灵活,他这无赖的生计便被他人取代,生活水准一落千丈。他原本就懒惰,更本不愿出力干活,便在几年前偷偷进了一家富有人家行窃,却被那家的伙计看见,两人厮打起来,他怕伙计叫嚷,一掌过劲,将他打死,而后便被捉到了这里关了两年多,如今已从一个胖汉变成了这副瘦弱的尊容,两个月后更是要被处斩,可谓悲惨不已,而这一切,他都归结于幕婉灵,要不是她的出现,现在自己还在街上威风着呢。
“那个女子呢?”古横听到幕婉灵被白衣人带走,心里不禁慌张起来。
大楠回道:“谁知道,她被白衣人带走后我可再也没见过她,怎么,她是你什么人,这么关心?”
古横原本以为可以从大楠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可如今看来还得去找那白衣人才行,他又问道:“那白衣人你可认识?”
大楠见古横不回答自己的话,登时变了脸,嗤鼻冷声道:“看你这么关心她,看来是与她关系很好了,他娘的,既然如此鬼才告诉你!”说完便往草堆上一躺,又将眼睛闭上,任凭古横如何喊他也不理睬。
领路的守卫见状,又骂道:“让你说你就说!”
大楠不服气的坐起身来,看着古横殷切的模样,眼珠一转,说道:“你给我带点好吃的进来我就告诉你。”
古横听了不知如何是好,那守卫想要再次呵斥,却突然有一人匆匆忙忙的来到两人身边,他在领路的守卫耳边低语几句,那守卫脸色突变,对古横说道:“你自己慢慢问吧,我有事先离开了。”说完也不等古横反应就急忙奔去。
看着守卫离去,古横头更大了,这大楠只有守卫的话他才听,如今守卫一走,自己一人恐怕什么也问不出。
那些犯人见到守卫离去,登时闹腾起来,一人握着牢笼栏杆将其摇得嘎嘎作响,另外几人拿起几根稻草对准古横丢去,丢中了便哈哈大笑,仿佛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
一个在古横身后的犯人大笑道:“小子,那白衣人我知道是谁,你来问我,来问我。”
古横心中一喜,急忙转身,谁知那人手里握了屎尿猛地向古横扔去,古横心神一动,运转奔雷诀瞬间消失,而后闪现在那人身边,冷冷地问道:“究竟是谁?”
这人没扔中古横,倒是将大楠溅了一身,大楠怒气冲冲的也回身抓了一把扔去以示回敬,那人也不管古横了,两人便疯狂的相互扔着污物,登时这里臭气熏天,古横作呕,急忙往附近逃去。
不久,更多的犯人开始相互攻击,不多时整个顶层到处是飞溅的屎尿,古横在远处观望着这群无聊到靠扔排泄物打发时间的人,觉得自己是进了一群疯子里面,看他们这么折腾自己,还不如去外面询问有关白衣人的消息。
“公子,公子,我知道这白衣人的事。”正当古横默念化风决,在周身形成气罩准备离去时,在古横身边的一个凡人忽然急迫的说道。
“你不会也是骗我吧?”古横这次警觉了,他看见这犯人并无异样这才走近。
那犯人生的贼眉鼠脸,他见古横来到自己面前,便嘿嘿笑道:“骗你做什么,那人身穿白衣,名为策意,是夜辉城的一个商行的打手,与我关系那是非同一般,我两经常一同喝酒吹牛,真正的铁兄弟。”
古横听了,急忙问道:“那他有没有说过幕婉灵的事?”
“你是指那个画中女子吧,说过说过,他当日救下幕婉灵后就把她送走了。”那犯人回道。
“他可说送到哪去了?”
“这个么,我就不知道了,恐怕你要问他自己了。”犯人无奈的回道。
“那策意人呢?”古横心道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在这白衣人身上了,只要找到他,幕婉灵就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