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009章ssb的调查报告
西弗勒斯・斯内普,出生于1960年1月9日,父亲――托比亚・斯内普;母亲――艾琳・斯内普。
艾琳・斯内普是一个谜一般的女人,没有出生纪录,没有成长经历,似乎这个女人本来是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直到1959年的某一天才突然出现在托比亚・斯内普面前,并嫁给他。
托比亚原为一家企业的总经理,1963年因企业破产,全家被迫搬到蜘蛛尾巷17号居住,不久后,托比亚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经常殴打妻子及儿子,而艾琳对丈夫的暴行居然没有丝毫反抗。
“艾琳是我见过最能忍耐的女人。”玛丽・雪莱,1958年―1972年居住于蜘蛛尾巷16号,“在蜘蛛尾巷那种地方,再勤劳的男人都会变懒,之后就是酗酒和家庭暴力,面对这种越来越糟糕的状况,没有几个女人能忍受得了,尤其是当暴力施加到自己的孩子身上之后,但艾琳却没有选择离开,也没有阻止,更不用说反抗,她只会将儿子抱在怀里,挡在他的面前,默默忍受丈夫的暴行,直到去世。她实在是太能忍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虽然几乎继承了他母亲的全部性格,但有一点正好和他母亲相反,他绝对不是一个只会默默忍受的人,虽然他的忍耐力和他母亲一样令人难以置信。”布鲁斯・雪莱,玛丽・雪莱的大儿子,“在蜘蛛尾巷那个拳头大的人说了算的地方,即使是孩子也有自己的势力,但斯内普从不参与其中,他是一个非常孤僻的人,更有一条能轻易就激怒人的毒舌,当他还小的时候,他没少因此而被我们狠揍一顿,可等他七八岁以后,他开始变得可怕起来,”说到这,布鲁斯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就像他父亲老骂他的那样,他是一个怪物,他会一些古怪的手段。”
布鲁斯拒绝透露具体的情况,并声称自己已经失去与此有关的记忆,而与西弗勒斯・斯内普有关系的受访者均发生类似的情况。不过结合他们残留的记忆,还是可以看出西弗勒斯・斯内普小时候是一个非常孤僻的孩子,能敏锐地找到一个人的弱点,并轻易地激怒对方,他继承了母亲惊人的忍耐力,经常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整天不见踪影,并且拥有一些令人害怕的古怪手段,他没有朋友,至少在受访者残存的记忆中没有和他走得近的人。
1971年9月1日,艾琳送儿子到国王十字架车站,据说是送他去上学,但查遍英国所有学校的档案,都没有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就学纪录。
儿子的离开似乎让父母原本糟糕的关系暂时出现缓解,但当圣诞节假期,西弗勒斯放假回家后,他们的关系突然间就变得极度恶劣,托比亚大骂儿子是怪物,甚至对其拳打脚踢。
艾琳为了保护儿子,在争执中因意外而去世,托比亚后悔自己让妻子去世,开始整日借酒逃避,西弗勒斯更是直接当父亲不存在,在料理完母亲的后事就径直离开。
1972年4月,托比亚因在酒馆欠债不还,而被殴打致死,留给西弗勒斯的只有蜘蛛尾巷17号这所房子和一大堆债务,因为据说西弗勒斯上的是寄宿学校,所以在他回来之前,房子里的东西都被债权人拉走,而这所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房子也成为流浪汉的居住地。
1972年6月,西弗勒斯放暑假回家,用了他那些古怪的手段赶走了入侵者,有人不相信一个12岁的男孩有多大本事,但最终都被他收拾了。
9月份,西弗勒斯去上学,蜘蛛尾巷17号再次失去保护,但当6月初的戏码在圣诞节假期又一次上演后,“借住”的人便纷纷避开暑假和圣诞节假期。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77年9月,当西弗勒斯再次离开后,蜘蛛尾巷的“居民”发现自己居然进不了蜘蛛尾巷17号,好奇心驱使所有听到消息的人都跑来试探。虽然明知里面空无一物,但闲得发荒的蜘蛛尾巷“居民”完全把这当做一个“探险游戏”,甚至开了赌局。而在所有人倾尽全力,想尽方法之下,蜘蛛尾巷17号在8个月后再次成为流浪者的“乐园”。
因此,当1978年6月,西弗勒斯毕业回家后,发现蜘蛛尾巷17号几乎快变成一座废墟。
西弗勒斯并没有当场发飙,但随后半年里,他成了蜘蛛尾巷所有“居民”的噩梦,有不少承受不了的人甚至逃离这里,直到西弗勒斯19岁生日那天,既1979年1月9日,他们发现蜘蛛尾巷17号突然凭空消失了。
ps这里的消失指的不是被破坏、被摧毁变成废墟之类的,而是彻彻底底地消失,就像是上天突然决定将其从地球上抹去一样。(这一点乃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虽然已经过去12年,但蜘蛛尾巷的老一辈原住民还是坚信,蜘蛛尾巷17号依然存在,西弗勒斯・斯内普依然住在那里,只是他们没办法找到。
――ssb
“彻底消失?”凯瑟琳抬头望向桌子的对面,那里坐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鲜红的无袖低胸高叉旗袍仅仅遮掩住重点,一束黑色的长发,从她隐藏在阴影里的脸后,绕过那光洁的脖子,滑落到那白嫩的酥胸中央。
“等你到了那里,你就会明白。”女子慵懒地伸手抚摸自己面前那个银色高脚杯的杯沿,血红色的指甲给人无限遐想。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rsb!”凯瑟琳完全没有被对方那令男人心跳加速,让女人脸红的举动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你这份报告前半部分全是侧面描写,后半部分更是简单地只剩下一句话,这比起你以前……”她没说完,但语气里却充满毫不掩饰的讽刺。
“你既然已经收到‘邀请’了,那你应该知道,”女子挪了一下身子,露出一个娇艳欲滴的红唇,“捞过界的代价不是你现在支付得起的。”那妩媚的声音让她的警告听起来充满诱惑,“你确定要知道?”
“我只想知道,”凯瑟琳望向对方仍藏于黑暗中的眼睛,淡淡地微笑着,“他是否值得我去信任。”
“啥!”女子猛地坐直身子,暴露到灯光下的妩媚面容充满难以置信,“信任!你居然有想信任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