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晚心思浅,她的脸上向来藏不住内心的想法,但是这种事关切身利益的大事,她一向能装的特别好,虽然内里紧张的要命,面上却是一片坦诚。
严昱从她与自己对视的眼睛中没有见到一丝心虚的影子,所以他相信了。
程亦晚看着他略显失望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试探着问道,“大哥,你认识这个扳指?如果大哥需要的话,就大哥拿着吧,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
棘手的东西还是越早出手越好。
严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窗边,像是被外边的比赛吸引住了。
程亦晚本来认真的等着他说话呢,没想到却是走开看起比赛来,真是搞不懂这些人,总是走到窗边装深沉,好像这样子就是很有高度很有深度的人似的。
当她以为严昱不会再说话时,他却是开口讲道,“扳指是我家祖上遗失的一个小物件,即是到了你手里,就是与你有缘,所以你一定要保管好,知道么?”
严昱不由深思起来,当初带走扳指的那个人,那个自己血缘上可以称为父亲的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让它辗转到别人手中,或许转了好几个人的手,最后阴差阳错之下到程亦晚手中,最后再回到自己手中。
无论如何,自己才是天命所归的真正家主,而她难道真是箴言上所说的那位有缘人?
严昱回头异常严肃认真的看着程亦晚,直到她点头后,才继续讲道,“如果敢弄丢????”
“我就去死,是吧。都不能说点新鲜的么?”
解决了心中一直记挂的最大的一件事情,程亦晚也放松下来,“大哥,说说圣地的事情吧。”
“圣地?等你见到就知道了。接下来二十进十的比赛将会异常艰难,你要做好准备。必须??????”严昱说道。
“必须拿第一是吧,我们一定会做到的”,真是小气,就不能提前告诉人么。
严昱看着她一派认真的说道,“不要妇人之仁,动作不要婆婆妈妈的,只要能保证比赛赢,死个把人无所谓。”
程亦晚立时被震惊了,“比赛规则上不是说,不许杀人的么,如果杀了人我就被退赛了,还怎么拿第一。”
严昱毫不在意的讲道,“一个人可以自杀,也可以他杀,还可以说成是嫁祸。至于结果怎么判定?”
他扭了头,认真的对上她的眼睛,“你要记住,谁有权势谁就说了算。”
“??????”
也就是说,她拿刀捅死了人,可以说是她拿刀捅的,那她就是杀人罪犯。也可以说是对方上赶着撞到自己刀上的,目的就是讹诈嫁祸,那她就是受害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心够黑的,没想到同这些喜好玩弄权术的人比起来,自己是再清白不过了。
她就这么看着严昱的眼睛只感觉背上一阵阵的发凉,刚才发脾气什么的都是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这要是碰上他的逆鳞?她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这样的人还是离远点好。
程亦晚从严昱所在贵宾室出来后,脸上现出大大的得意的笑容,擦擦未干的泪痕,摸摸刚才被自己掐的生疼的大腿,会哭的孩子果然有奶吃。
严昱看着她离开后,对着刚刚进来的随行人员说道,“把那四个人打断了手脚,给宫家送去。”
这是要与宫家为敌了?随行人员微皱了一下眉,什么话都没有说就下去照办了。
晚上的时候,宫家主宅内。
宫家主和宫家大小姐,看着大厅中并排躺着的四个人,今天第十战队的四位参赛者。
宫家主略显忧心的说道,“女儿,这严昱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敢跟咱们家对着来?”
严昱虽然个人实力强悍,但是严家确并没有多少军队,而且如今六阶人员越来越多,而作为基地第一的严昱停留在六阶九级已经很久了,目前也并没有要突破的现象。
照这样下去,迟早会有人赶上他。
也就是说严家一直奉行的精兵策略将是错误的,那时严家现在的优势将不会存在,那么相信不久的将来就完全是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的天下。
相信严昱也会想到这一点,那么按说这时他不应该跟他们翻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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