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反过来说，娱乐城，听起来就是三陪小姐，毒品泛滥之所，但其中可能也有高雅，甚至艺术的东西。更有甚者，少数娱乐城可能并没有三陪小姐，毒品之类的肮脏东西，专门经营很高雅，很艺术的东西，例如，有的酒有演奏钢琴，是艺术家文学家聚集之所。
永龙说的话一方面是影射，另一方面是从侧面旁敲侧击，来打探个虚实，没想到小宋也不谈具体点儿，只就永龙的话引申了一下。
永龙又更具体地问：“小宋，听说你公司办的很大，那都经营些啥呢，我也对文化很感兴趣啊。”。
小宋笑着说：“我很爱好，文学，电影，主要和一些作家，电影人，出版商打打交道啦。”，小宋仍然是略略地讲了讲，并不具体，从小宋的讲话来看，有点儿像海人的讲话方式，永龙觉得跟他打打交道挺有乐趣的。
作为特派员的永龙，也有相对轻松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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