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笑脸盈盈,想必都大失所望了吧?
只要一想到她们脸上那精彩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得意。
哼,想看我江小娅的笑话?下辈子也不可能!
男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在可凤的指点下,猪公子被扔到了我那张柔软舒适,散发着淡香的床上,四仰八叉,睡得挺香,嘴角还流着口水。
啧,好好一张紫檀雕花大床,被他一睡,愣是变成猪窝。
哎,从今天晚上起,我得另找睡的地方了。
“江姑娘,”掩上门,可凤拉了我的手走到外间,压低了声音紧张地问:“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凉拌。”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开始把那重死人的珠钗摘下来,随手扔到桌上,叮叮当当一阵好听的环佩声响起。
“哎呀,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说吧,你要怎么办?”可凤蹙起了眉,一脸忧心。
“喂!”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斜睨着她:“不是早说好了,你得替我陪客人,不会见他太丑,临时打退堂鼓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可凤急得两手连摇:“先别说姑娘对我的好,我现在的身分哪是挑客人的时候?可是今天不同,明儿早上,客人是要验红的,若没有,退银子事小,失了楼里信誉,欺骗客人事大,妈妈怎么可能饶你?”
“哧!”我见她急得脸都白了,不由失笑:“笨蛋,解铃还需系铃人。不就是要见血吗?那咱弄个血淋淋的场景给他瞧,不就得了?”
“你~”可凤愕然地瞠大了美目。
“没错,反正是要取他的血,浇花,顺便制造落红,一举两得,何乐不为?”我抿唇而笑,取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丫的,为了诳这只猪喝酒,没少浪费我的口水。
“好,我去拿花。”可凤喜滋滋地跑去阳台上把暗藏的曼陀罗搬了出来。
从怀里摸出那支长约寸许的空心银针,我很好心地用烈酒消了毒,拿出小刀,在曼陀罗的花梗上轻轻划了一刀,流出些白色的液体,抹在针尖上。
我记得平南曾经说过,曼陀罗花,叶,果,皆可入药,味辛性温,药性主镇痛麻醉。但我每日都需要用,摘花除叶显然都不是最佳的办法。我想出个划皮取汁的法子,用在临床之上,居然也颇有效果。
这个事实不能不让我很是得意了一番——看来,我江小娅在医学上还是有点天赋的,是吧?
可凤从衣厨里拿了只玉碗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猪公早醉死过去,摇也摇不醒。
我冷笑,曲指一弹,银针脱手飞出,刺入他的手臂,少顷,一股鲜血顺着中空的管子流到玉碗之中。
可凤从襟口抽出一条雪白的丝绢递了过来。
“给我干嘛?直接到碗里浸一下扔到床上就OK了。”我顺手便把丝帕往玉碗里塞,血淋淋的提起来,作势欲丢。
“别~”可凤阻止不及,骇然地看着我:“我的好小姐,只是落红,你以为杀人啊?弄那么多血~”
“呃,我哪里知道落红是啥样的?”我嘿嘿一笑,取了巾子扔到一边:“没事,反正血多,只当实习一次,下回咱就有经验了。”
“这种事也用得着积累经验?”可凤又气又笑地白了我一眼,有些担心地望着沉睡的猪公子:“放这么多血,不知有没有事?”
“安啦,一个成年男人,一次输个...[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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