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张德亮也很是满意了,俗话说的好,技多不压身嘛,何况还是这种保命的手段,那当然是越多越好。
张德亮从地上爬起,凝眉想到:“逃跑的有了,还缺个护身的,虽然说金丹期修真者都有自己的护身罡气,但那毕竟太过简单,如若受到过大伤害,很难起到防护作用。”
张德亮为了日后安全着想,又开始埋头找起了护体之术,要说他也算运气极佳了,换成普通散修那会像他这样,想到什么就学什么,那都是需要自己逐渐领悟,或者通过法宝和其他外力辅助才可。
不过这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奇妙,虽然同为修真之人,为的都是得证仙道
可目的虽然相同,机缘却是天定,有人穷毕生之力难以寸进,有人却因机缘之下一日千里,这又是谁能说的清的呢,只能解释为凡事皆有天定,命中自有仙缘吧。
冥冥之中,张德亮不知道,自己已经比其他同阶段修真者,多出了许多得天独厚的条件,而他现在却还为了将要碰到的危险,大叹天道不公。
心想:“为什么我张德亮就要受到如此磨难,自己好好的在茅山派当着内门管事,偏偏遇到法阵失控,把自己弄到这么个陌生地方,成了一名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散修。
等到好不容易能静下心修炼了,也找到了突破修为的方法,却又阴差阳错的被一女妖所要挟。
更加可悲的是,明知事有危险,自己却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这要是莫名其妙的客死异乡,那我老爹的坟丘谁来清扫?我幻想的娇妻美妾又怎么享受?”
张德亮越想越是生气,心中对那苏媚的怨气瞬间就到了顶点,暴躁的把那玉简向储物袋中一仍,也不管时机是否恰当,起身就朝外面走去,看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可见是一定要找那苏媚说个明白。
张德亮走过花园,没见到苏媚的人影,来到厅堂,还没见到苏媚的人影,随后转身又朝另一边内室走去,抬手一推石门,同时在口中大声喊道:“苏媚!不管你有什么
张德亮的语气,就像是一只被掐断了喉咙的鹦鹉,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
究其原因,却是此时房间中,苏媚正轻卧在榻,身上不着寸缕的闭目小寐,而张德亮这时闯进来,首先看到的就是两团白皙挺翘的双峰,两点桃红轻轻翘起。
而苏媚侧身向外手搭嫩臀,下身只是随意的盖了一层朦胧细纱,若隐若现之间,更加诱惑撩人,饶是张德亮这刻气怒满胸,此刻也都化成了绕指柔情。
张德亮饱了一番眼福后,立刻想起来此番目的,可方才他弄的动静如此之大,这苏媚却全无察觉,仍然气息均匀的躺在那里,连姿势都没变过一下。
现在这种情况,张德亮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回头瞅瞅那敞开的石门,心想:“要不过会再来?”
可脚步还没移动,就又回头看了看房中的苏媚,想到:“要不道爷我在此等她睡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