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车上,我们听着金雪用虚弱的声音开始叙述起来。
我的丈夫叫寇伟雄。
那天天气阴晴不定,傍晚的天空渲染着古怪的黄色,好像整个城市都是一张立体的老旧相片。
伟雄很晚都没有回来,我在客厅等他,直到听到开门声,我急忙走进玄关,看见他背着一个人正在玄关脱鞋子,便担心的问他:“怎么了?”
他摇着头拍掉身上的灰,让我不要担心,并说道:“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带他回家住两天。”
我当时很奇怪生病了为什么不带去医院,反而带到家里,不过出于信任并没有多说话。
当晚那个朋友发起了高烧,我和伟雄轮流照顾他到清晨,体温才下降恢复正常,我俩才得以回房间休息。
伟雄是个很喜欢性生活的男人,当时就要和我发生关系,我实在很累,不想做但是又拗不过他就半推半就的随他去了,后来昏昏欲睡中突然感觉的一阵怪异,里面感觉到一阵阵温热,是他高潮了,可是怪异的就是这点,我是个想要孩子的人,平时他高潮都会拔出去,我怎么求他,他都不愿意,这次怎么会射在里面。
我疑惑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情景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他的那位朋友正死死的咬着伟雄的脖子,尖细的牙齿插在脖子的大动脉里,寇伟雄似乎连挣扎都做不出,眼神无力的对我望着,里面透出了恐惧和死灰。
见着情景,我一心急,抓起了床旁边的台灯朝他朋友头上用力砸了过去,他朋友想躲开,但是牙齿还插伟雄的脖子里,被砸了个头破血流,可是还是没有离开,我一脚蹬了过去,将他踹了出去,伟雄抽出的倒在我的怀里,我立刻拨打了120,但是医院的电话一直占线,我有些六神无主,他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难受,鼻子眼睛都皱到一起了,我只好一点点的把他拖到路边,打的去了最近的医院。
在路上他醒了一次,让我不担心,我亲了亲他,眼泪掉个不停,他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安慰着我,突然吻住我吐了个东西吐进了我的嘴巴里,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大致是让我要好好活着,这一次是大劫难逃了,许多人都大劫难逃了之类的意思。
听他说这种遗言一样的话,我根本顾不得问他喂给我什么,只能紧紧的抱着他不让他乱说话。,到了医院发现有许多这样的患者,已经没有空病房了,只能在三楼的楼道处的临时病床做检查,到了医院没有多久,他也开始发起了高烧,直到傍晚才逐渐褪去,但是我却越发的担心了起来,毕竟他那个朋友也是在烧褪掉后发疯的。
夜晚时分,每个病房都发出了各种的怪叫,不停的有护士和医生头破血流的进进出出,我害怕的靠在他的身上,看着嘈乱的人群。
“我们得走,不然我们也走不掉了。”寇伟雄在昏迷中突然说道,我看向他,脸色惨白的闭着眼睛,原来只是在说梦话。
但是我一向都很信任他,就算是梦话,我也会照做,我背扶起他走向了电梯,电梯打开了有几个人,一位是半长头发的清丽女子,一个医生和三名穿着病服的病人。
我和他走了进去,电梯的门缓缓的关上了,我扶了扶他,伸手将要按上楼层按钮,这这时情况突变,三名病人突然发了狂,一个转上就咬住了医生的脖子,一个扑向那名短发女子,一个拽开了寇伟雄向我咬来。
医生当场就被咬死了,那个病人也向我扑来,清丽女子一个侧腿将扑向她的病人踢开,刚好也踢到了我身后,眼看我三面被夹就要被咬到的时候,寇伟雄眼睛一睁,按开了电梯,身上融化了起来,三四只半透明的触手伸展了开来,黏住那些疯狂的病人往他身边扯去,大吼了一声,“雪!快走”
我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能愣在那里,清丽女子冲过一把抓住我冲了出去,电梯门缓缓的关上,我只能看见一团黏哒哒的液体与四个疯子拉扯,不断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