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叫亘君,你叫什么,小妹妹。”这时候我已经知道这女孩子是生教的人,所以刚才和她一起才没有被守卫拦下来,看看能不能在她嘴巴里问点什么。
她拿起了一块蛋糕,咬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我叫欧楼楼。”
“阮艳大姐走了,你们这是在?”
“庆祝啊。”
“…”我被她的话回的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过了片刻才说道:“恕我直言,大姐死了你们还要庆祝是不是有点太不应该了?至少也要表现的悲伤一点吧?”
她看了我一眼,两只眼睛弯起来,好像悬在天边的月牙,两个小酒窝一深一浅的动着,可爱地笑道:“大哥哥,你不是我们教中的人,并不清楚我们的事,地母阿姨走了,我们心里肯定有着难过与不舍,但是地母阿姨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许许多多人的性命,让人们能继续在地球上正常的生活,这让我们都充满了自豪,她是英雄。”女孩的表情虔诚又充满了骄傲,仿佛是自己家有人当上总理一般,继而她又说道:“地母阿姨也不是真正死了,只不过转换了生命的形式。”
听她这样一说,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她后面一句话的意思,但是却让我想起了,科学家曾经公布过,人的本质是较之常规神经元更为根本的某种东西,意识是一直存在宇宙中,并且很可能是从宇宙大爆炸时期开始的。
如果这样来说,当人的心跳停止,人脑中所存储的信息不会随之消逝,而是继续在宇宙中扩散,转化成另外一种形态,根据学者的观点,这一理论可以解释很多经历过临床死亡的人回忆起自己在“深长的隧道里”或者看到“一束白光”这一现象,而我在森林里遇到的厉鬼,会不会就是人类转换过后的生命形式呢。
她见我听到她的话思考起来,便说道:“我们生教珍爱生命,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我们都热爱,因此我们比任何人都要珍惜生命,但是我们并不惧怕死亡,阿姨走了,我们虽然也难过,也哭过,但是我们更多的是对她的骄傲,人总有一死,你并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什么而死对不对?大哥哥,你自己想想吧,我帮你去找下药师爷爷。”
我虽然还是不赞同她的话,可是却也完全无法否定她的话。至少她说的人总有一死,这话就无法否定。
在我的认知当中,人活着就是活着,活着才有价值,好死不如赖活,却从来没有想过,价值是通过用生命的变化来体现出来的,我可以理解他们的想法,却没有办法完全认同,但象她所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如果担心自己随时会死而感到害怕,那生命也就失去意义了。
记得疯子跟我介绍生教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他们有这极狂热的宗教思想,他们崇尚的是自我,自由,生命,死亡,黑暗,他们比任何人都热爱生命,却又比任何人都要无谓死亡,如果他们组织了军队,那一定是最难以攻克的钢铁雄狮,无人能敌。可惜了是,他们都是‘好人’”
“你是地母的朋友?”当我想着正出神的时候,向我走过来了一位老先生,身上充满了中药的气息,雪白的头发和络腮胡子,不算高大的中年人,穿着中山装,袖口和领上都镶着龙纹,神气十足的人物,看气势就是药师了,感觉看不出年龄,但也不显得有多年轻,这样的人,我实在不敢想象,疯子将他画成了女装丢在了商厦里是多么的羞愧和震怒。
“斐青老先生吗?”我对他伸出了手,至少趁他现在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和他套套近乎,而欧楼楼在他身边拽着他的袖子。
他点了点头,却没有伸手:“是的,很高兴认识你,原谅我有点洁癖,找我有什么事!”
我被他的行动弄的有点窘迫,果然不好对付,只得放下了举了半天的手,和他一起走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个直肠子,不喜欢说客套话的人,这种人往往表达的意思,直接的让人无法接受,我开门见山道:“斐青老先生,我听说,您的医术相当高明,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他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牙齿,同时还有散发出浓烈的酒味,将中药味都掩盖了下去,他道:“先不要喊我老先生,我还没有那么老!老夫今天心情不错。那么,你要找我的是甚么事,治病之外的事我可不会。”
一边自己说自己不老,一边又自称老夫,纠结的怪人,我只得干笑了起来,道:“好的,斐青先生,正是舍姐生了怪病,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来求先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