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沈筠难得认真思考起来,她所见入眼的色彩,缤纷难以择选。
“不必急着答我,日后必会有答案的,咱们该到了。”见沈筠果真认真思索,宫潋不禁轻笑。
日头渐渐生得更高了,宫潋带着沈筠来到皇帝的养心殿。
宝座之上,皇帝穿着绣金明黄龙袍,十二冕旒威严地遮住半大张脸,正襟危坐气场强大;而他旁边本该坐着皇后的位子,却是空的。
宫潋牵着沈筠的手跪在殿下:“儿臣携臣的王妃颜儿来向父皇请安。”
“臣媳檀颜叩见父皇……”
皇上如鹰隼一样精明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两个年轻人,浑厚沉重的声音有如一口老钟在沈筠头上响起:“起来吧,来人,赐座。”
宫潋沈筠谢了恩,携着沈筠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了。沈筠抬眼看见皇帝宫D身边的郭福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此刻看见她便笑得眯了起来,更显得小了。
郭福海的这一笑不要紧,一下子落入皇帝宫D的眼中,眼中闪过一丝精明,随即若有所指地问道:“怎么福海,看着,你倒像和这位檀姑娘认识似的。”
郭福海立即便朝皇帝躬身笑道:“皇上您可是忘了么?当日您颁下赐婚的圣旨,不就是让奴才去宣的么?像残王妃这样的妙人,您别说就是老臣,就算是名女子,恐怕见了也许久难以忘怀的。何况皇上您这些年差遣奴才去了多少个府邸见过多少个官家少女,也就只有残王妃深明大义……您说,我能不记得残王妃么?”
说话间,早有宫女呈上茶水,不等宫潋提醒,沈筠便起身接过茶水,走至宝座台阶前跪下,将茶水递至头顶:“臣媳给皇上敬茶。”
皇帝喝了茶,赐了东西。
沈筠谢恩收了。
皇帝这才转脸看向宫潋:“涟儿,朕已久不见你进宫,可喜今日你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可是得了什么神医不成?”
“回禀父皇,神医没有,娇妻倒是一枚,”宫潋起身,执起沈筠的手,“若没有颜儿,儿臣还以为自己要一辈子坐在那讨厌的木椅之上,永远站不起来了。”
沈筠听着这一席话却有些心虚。她何曾为宫潋看过半天的病?或可以说打从一开始宫潋就没有病。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