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双喜临门。
啥喜?
邻居刘大宝的夫郎怀孕了,这是一喜;刘大宝纳侍,这是二喜。
说白了,双喜没一个是和赵桐家有关的,唯一的关系便是,赵桐被请去喝喜酒。
主屋里,听说刘大宝要纳侍,方婆婆气得直拍桌子。
“平时看她憨憨实实的,这刚赚了点钱,就得瑟的尾巴翘上天了。”
令言脑海中努力搜索刘大宝的样子,“那刘大宝的夫君可是怀了身子?”
“可不是,可怜那刘夫郎,怀孕本是好事,却成了妻主纳侍的借口。”不就是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候了吗?
离开男人活不成啊!
“唉!”令言叹了口气,“这天下乌鸦都是一般黑,一条道走到底的,能有几个?”
前个初一还来拜年呢,夫妻俩一副恩爱无疑的样子,说到底,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吧!
顾锦涵迷茫地看向一处,心里堵的难受,初一见刘大宝时,自己还叹刘夫郎嫁了个忠厚老实的良人。
这才仅仅过了一天而已,现实就给了他狠狠地一击。
原来,自己又错了一次!
已经记不清错过多少次,他开始变得有些畏手畏脚。
那种矢志不渝的爱情,果真只有在戏文里才有的吗?
那么她呢?是不是也会纳侍?是不是也会像刘大宝那样,人前与自己虚与委蛇,人后就不讲夫妻情分?
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与煎熬!
只顾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果然是女人的通病。
若是有一天,她真的绝情至此,他宁愿从未得到过。
这一刻,顾锦涵终于承认,自己是喜欢上那个迷迷糊糊的女子了,可是,也变得谨慎了,不曾得到,便不会失去,这一次,他绝不会轻易付出真心,他宁愿看着她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也不会再让一颗痴心所托非人。
看着眼前的场景,赵桐有些懵,原以为只是吃顿饭小庆一下,可眼下这场面,哪里是纳侍,分明是娶夫嘛。
这纳侍什么时候也需要这么大的阵仗了,爆竹锣鼓、喇叭唢呐、八抬大轿、三媒六聘样样齐全,这一场下来,要不少银子吧?这让赵桐顿时觉得自己都快活不起了!
印象中,所谓的纳侍,不都是一台小轿抬进去,吃顿饭认个身份的吗?
“郭姐,这刘大宝到底是娶夫还是纳侍啊?”
“管她娶夫还是纳侍,有吃喝就行。”郭姐一副不花我钱怎么样都行的没心没肺相。
倒是一旁的陌生脸孔搭话了:“听说这刘侍郎是清白人家的公子,刘大宝厚着脸皮非要娶,侍郎家给定了规矩,必须三媒六聘,一应礼数都得齐全了,说是侍郎,其实就是平夫。”
赵桐点点头,也是,清白人家的公子,好好的,怎么可能给人家做侍。
立马又有一女子道:“还不是看中了刘家的钱,想狠敲一笔。”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没完没了,都很不屑刘大宝这场纳侍宴,不知是不屑他纳侍的挥霍,还是嫉妒人家的丰厚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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