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你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的后果?”
明杳指尖蜷缩了起来。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美眸喷火地瞪着他,“顾先生,让我给你生个孩子,你是想要跟我一辈子牵扯不清?”
她突然扬起唇,媚媚的笑了。
双手抬起,紧揪住他衬衫衣领,红唇朝他俊脸贴近,“还是,离婚了,你也忘不掉我?”
她媚眼如丝,眼角的泪痣在那样故作挑逗的媚笑下显得活色生香。
顾司霆黑眸幽深了几许,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就在她的红唇,即将吻上他的一瞬,她突然被他用力推开。
他薄唇紧抿成了一条森寒而不悦的直线。
“说实话,明杳,我嫌你脏!”
他转身,回到了越野车上。
明杳僵怔在原地,浑身发冷。
深吸了口气,她冷声对车里的男人说道,“顾司霆,最没资格说我脏的,就是你!”
她转身进了屋子。
由于天气原因,华伯病情急转直下,愈发的恶化。
明杳从包里拿出银针,替华伯施了针。
华伯这个病,施针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必须要用雪灵芝。
明杳咬了下牙,她走出房间,看到顾司霆没有离开,而是倚在墙上把玩着打火机,她走了过去。
“顾司霆,你将雪灵芝卖给我,就当我欠了你一个人情。”
“只要我能力所能及的事,我以后都可以帮你。”
“里面的老人快不行了,你就当做做好事了。”
顾司霆舌尖抵了下后槽牙,他目光停留在她明媚精致的小脸上,恣意打量,“明杳,我给过你机会,你拒绝了。”
明杳黛眉紧拧,“我不可能为了株雪灵芝给你生孩子,你不要提这种无理要求。”
“那好,现在吻我。”
明杳一怔,反应过来,长睫轻颤,“只要不是身体上的接触,其他要求都可以。”
男人喉骨里发出一声冷笑。
突然想起抽屉里她放的那瓶药。
也是,需要靠药物,才能跟他亲密接触,现在他们离了婚,想必她不会再备那种药在身。
所以,他碰她,会让她反感是吗?
想到此,顾司霆眼底腾起一股幽幽怒火,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长臂一伸,大掌扣住了她后脑勺。
猛地将她拉近,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被他碰到唇瓣的一瞬,独属于男人的气息笼罩在她鼻尖,让她熟悉又陌生。
明杳紧拧着眉头,用力挣扎。
但男人相当霸道强势,两人比力气,他是绝对能占上风的。
很快,她就在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中,变得晕晕呼呼。
毕竟曾经是最亲密无间的人,身体几乎本能的适应他的吻。
就在她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慢慢减轻了推拒他的力度时,他突然将她松开。
随之而来的是他冰冷无温的声音,“明小姐,你跟我上过无数次床的事,你大师兄知道么?”
明杳陡地清醒过来。
浑身冰冷、寒凉,就像有盆冷水,从她头顶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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