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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贝琳达把一叠资料送来，然后轻声退出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莫兰再问。
祁瑞刚翻开项目计划书，侧头问她：“看到哪了？”
“我已经看完了。”
“你不是在学习，学到哪了？”祁瑞刚换了一个问法。
莫兰老实的回答：“已经看懂了5页，正打算看第6页。”
祁瑞刚把计划书翻到第6页，“后面我的来教你，只需要一个早上的时间。”
“你？”
祁瑞刚挑眉：“不是我是谁？你说你怎么那么笨，这么好的老师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求助。”
莫兰很无语，她哪里就笨了。
她又不是没有问过他。
但她不可能逐字逐句的向他请教吧。
她能自己学懂的东西，何必麻烦他——
仿佛看出她的心思，祁瑞刚道：“你要是早点问我，你早就学会了，白白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
“没关系，我能学懂就行……”
“你真的懂吗？”祁瑞刚斜睨着她，“这些知识那么枯燥，你学起来就不吃力？我懂的比书上的多，你要是请教我，我不但能很快把你教会，还能让你觉得有趣。你说你是自学好，还是问我好？”
莫兰衡量一下道：“好吧，你教我。 ”
“拜师是要交学费的。”祁瑞刚忽然的说。
莫兰微愣：“你想我要我做什么？”
“中午陪我出去吃饭。”
“就我们两个？”
祁瑞刚勾了勾唇：“恩。”
只是吃饭而已，她无所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