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好冷,全身被冰冻的刺痛感,细细麻麻的如针扎一样。
又好烫,一下子从南极飞到热带的感觉,身体里如被烈火炙烤着,她的皮肤滚烫的像被撕掉一层又一层的皮,火辣辣的感觉铺满全身。
白离在一会冷一会热中苦苦挣扎着,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被撕咬的感觉么?难道接下来我就要变成那些没有思想丑陋的行尸走肉么?
国道旁。
一座孤零零的民房内,一个男人正把用雪水浸湿的手帕轻轻的放在一个苍白脸色的额头上,让那人猛的打了个激灵。
在冰火中穿梭挣扎的白离忽的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我已经死了么?
这是地狱么?
阎王原来这么帅啊!
不知道他认识我父母吗?
她唇角微笑如开出淡淡的花,双眼却渐渐的迷离,身体如解脱般的放松下去,而她体内的一种黑色物质真如迅猛禽兽一样迅速的占满她的身躯。
"顺流游的鱼是死鱼,逆流游得鱼才是活鱼。"一个冷冽的声音响炸白离的脑袋,仅剩的意识迅速清醒过来开始反击。
此时的白离面色惨白躺在地上,面上渗出细密密的汗珠,那男子继续拿下额头的毛巾打湿后继续给她擦拭着汗水。
她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陷入一个泥潭里,她使劲的抬腿想把自己□□,可是她越挣扎陷入越深,最后泥潭没过她的肩膀,她停止了动作。
忽的她又回到噩梦开始的那一天,如电影放映一样,那样清晰,那样身临其境。
白离的身体不停的挣扎出汗,全身如浸泡过水里一样大汗淋漓。紫红的唇,惨白的脸,细密的汗珠不断的冒出,那个男人定神看了会,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却是如冰块一样冰冷,思索片刻,忽如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把白离厚厚的羽绒外套脱掉了,然后双手覆盖她的背部。
白离感觉到一股很温柔很温柔的气流包裹起自己的全身,她舒服的喟叹了下。
然后体内两股力量在相互推攘,白离时而挣扎时而舒缓。
我怎么就不可以好好的强大起来呢?
我还想活着,好好的活着。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之久的白离缓缓睁开双眼,一直观察着她的那男子惊奇的发现她的眼眸里流转着异样的神采,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就那一瞬间,他清晰的看到,那是一种红白相融的流光,看一眼就觉得特别惊艳。
月光打碎在窗台上,白离借着月光望着身前的这个男子,她的眼珠像生了锈的锁心,再也转不动了。
这是一个如黑曜石般的男子,斜飞的英挺剑眉下是一双魅人的丹凤眼,漆黑墨色眼眸中微微闪过红光,蕴藏着锐利,傲岸,以及一闪而过的澄净,削薄轻抿的唇,高挺的鼻梁,绝美的轮廓,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却又无时无刻不在闪烁着光芒。
犹如画报中走出来的男子,很年轻但不稚嫩,看起来不超过30的样子。
白离的脑海中爆炸开一片白光,她呆楞楞的望着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你醒了?"清冷的嗓音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白离本来就空白的大脑差点缺氧。
"你是哪来的妖精?"说出这句话后的白离想狠狠的撞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找个地缝直接钻了。
男子想靠近察看她面色的身躯明显的僵硬了下,只是依旧面不改色,没有说什么话语,转身拿了瓶水递给她,冷冷的不容拒绝地语气道:"喝水。"
"啊,好,那个,对不起,额,谢谢。"本来以为会招嫌弃的她茫然的接过水,窘迫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结结巴巴才说完一句话,好不丢人。
白离从小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母长得好看的缘故,她对长得好看的人几乎没有抵抗力。
刚才还处于深渊般痛苦的她,醒来后却觉得浑身舒畅,身体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她感觉体内无端生出一股能量,似乎有一条细细的线贯通她的身体。
白离坐起来,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掉了整整一瓶水,她觉得自己象一整年没喝过水一样渴的厉害。
"夜七。"
"嗯,什么?”
“我说我叫夜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