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你胡说!”宋师雨双手锤击地面,气急败坏地怒吼。
老六斜眼瞅着宋师雨,阿九早已是一脸杀意。
心里安逸,我继续说道:“我怎么就胡说了?你可知道我在陛下面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细细斟酌过的?你倒给我说说,镇东、镇西将军的确有谋反之意,人家跟图塔接触那是小心小心再小心,这么多年来是一点纰漏都没有,自然与你是无关的。不过你也没闲着,心里对镇远侯嫉恨,厌恶他处处压着你,给你脸色看,不是也设了计叫人仿了镇远侯的印暗通图塔,才有了小营图塔夜袭那一仗?”
“你,你胡说!”这宋师雨想来是没什么词可用,这一次怒骂却还是上一次的词,只不过多了一个你而已,这是“你”不出来了。
“要不说人家侯爷看不上你,连我都看不上你!你说你要陷害侯爷,也要弄清楚人家用的什么砚台什么墨才是,就你这脑子,全汨罗人都知道你不好文书写什么东西都是街头巷尾最为普通的土墨,那勾结图塔文书上的墨都能打结凝块,这得是家里多少年没用的墨?也就那方印能唬唬图塔,要是我,光看着这墨迹都得怀疑下这位镇远侯是不是家贫如洗。”
又是一把珍珠丢过去,“你个不学无术的,当年若不是朕看着你一身好武艺有心提拔你,你能成为今天赫赫有名的镇南将军?你这混账,给朕丢脸,诬陷忠良,你,你!”
“陛下你先消消气,消消气,气大伤身!”对着汨罗王一番好生安抚,我接着说道,“宋师雨,你当陛下是什么人?很好糊弄?其实陛下早就听闻军风涣散,兵士怠惰,便选了处地方派了个人隐匿在军营之中,专门探明你们这些家伙的苟且之举,原本人家探明的差不多了正准备回来,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家伙却恨不得人家死,还给那人弄去淇岛,也是,正好便连淇岛一起都探了!”
我这话说完,百语抬头大眼睛瞅了我一眼后,立刻低下头,那宋师雨身子一软已经瘫坐在地上,汨罗王先是脸色茫然地皱了皱眉,而后双眼清明,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我继续说道:“这可巧不巧的,前些天滁州大营竟发生一起诡异的火患,烧死不少兵士,”伸出手挠挠鼻子,我微微侧头说道:“阿吉我掐指一算,宋将军,你是找不到统领藏起来的那块假印干脆来个一干二净吧?你说放火的人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偏偏要被我的弟子撞见?我这些弟子也是,不懂事,也没跟我说一声竟将人带给了羽林卫,你说要是跟我说一声该多好,我也能帮你遮一遮掩一掩......不妥,不妥,这就是欺瞒陛下了。”
宋师雨慢慢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除了恨,没有别的色彩。
将珍珠袋子搁在案几上,我打开扇子小声说道:“陛下,那个跪着的女孩,陛下不是已经查明她一身清白么?阿吉的卦象上她又武艺高超,这不正好是个推脱......”
“小仙师,朕明白你的意思,”汨罗王贴近我小声道,“此意甚好,只说那女孩子是朕暗中安插的就是,你已帮朕算出她是我汨罗栋梁,朕也有意留下她了。”
“陛下,还缺个合适的名分。”我小声道,“淇岛她似乎杀了不少人。”
汨罗王皱皱眉,悄声道,“那些都是该杀之人!只对外说她是朕的密使吧,代朕去整肃军风,淇岛溃烂不堪,才有那一番收拾。”
“不错,不错,”看了眼跪地的百语、百里,我接着悄声道:“陛下,阿吉又想起来,昨日找到的那四个兵士,其他的将军都有自己的府邸与副将,那都是多少年的使唤与交道,他们虽有一身本领,就算派给别人也未必获得重用,更可况他们还是在封将台上挑翻两位大将军的人,就凭这种手段只怕就没人敢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