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用着容量不大的脑子在房间里自言自语,替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操心,至少现在是没有关系
“什么味”,暮雨皱着眉头,“呀,我的粥”到厨房看着糊成一团的粥,唔,应该说是饭,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暮雨做肉很在行,熬粥什么的几乎都成了饭,只好委屈那位了,端着糊糊到一门之差的房间,暮雨小心地拿着木勺喂着男人,幸亏男人还算配合
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在暮雨帮忙擦脸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可是因为许久未进食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之前的谈话都被他收入,这时到嘴边的哪有不配合的道理,虽然味道于男人说有点奇怪,不过当务之急赶紧饱腹弄清情况为先,一碗粥下肚。男人才感觉周身有些力气回来了,睁开眼就是看到一个粗壮的背影跨出门~从之前的声音似乎是个女子,难道是妇人?男人心里猜想着,应该是被人家丈夫救了,想到家里那些人认钱不认人的嘴脸,也罢,听刚刚那老人的话留在这里,至少,以后的日子没有那么多的麻烦,想到这,男人也就安下心的养着神,完全不操心这副无力的身子。
暮雨自己吃饱进来的时候发现男人还像之前一样没有动静,奇怪,黄老头说不是吃饱了就会醒,走到床头,暮雨刚准备拍拍男人的脸,就被定定的盯着,
“唉,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啦?”暮雨难得轻声地说话,可是男人却惊讶了,这大婶长得好生结实;不过男人也是从小被教育要知恩图报,于是,男人很有礼貌地淡声道“大婶,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暮雨当头就被浇醒了,大婶,居然叫我大婶,暮雨虽然平时被人家忽略是女的,但是自己可是自我认知很正确的,也一直期望有人当自己是女孩儿家疼得,这祖宗居然叫我大婶,当即就发飙了,暮雨也不会骂人,生气就是站在一旁气鼓鼓的不说话,
男人看着大婶不说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当即接着自我介绍胡乱编了一个身份,说自己是猎户家的儿子,父母亲不小心被虎子咬了,自己也掉下了悬崖,运气好遇到好人家得救了,男人说自己叫朝木,今年18岁,暮雨听到男人的话觉得男人比自己过的还惨,当即发散那少的可怜的母爱转身来安慰男人,
男人也从暮雨的自我牺牲式的安慰知道了大婶不是大婶,而是一个未婚女子,而且似乎是没什么头脑的乡下女子,当即决定赖住在这家人,当晚相安无事,男人依旧霸占房间,暮雨则十分贴心的拿着衣服到厨房将就,因为房间是在是太小啦,打地铺的空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