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不是萧得风第一次向我求婚。
七年前第一次认识萧得风那天,他就是举着易拉罐的拉环单膝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年我们刚大一。
我瞥了瞥躲在拐角处缩头缩脑的几个男生,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萧得风,伸出我的左手,笑得一脸张扬,“这次就勉强同意啦,下次记得求婚要用钻戒,鲜花戒指烛光晚餐单膝下跪一个都不能少,晓得伐?”
萧得风说从我伸出手对他笑的那一刻起,他开始相信一见钟情。
他用易拉环套上我的无名指,谁曾想这一套就套牢了本该毫无交集的两个人生。
而那时候的我,还迫切地想摆脱路以南留在我心里的无法言表的羁绊。我积极地认识新伙伴,参加各种活动,用排的满满的日程表企图麻痹自己思念到发痛的心脏。
谁又能说的明白为什么年少时的爱恋总那么刻骨,那么情深,那么悲切。
萧得风站起来,搭着我的肩膀搂着我去到拐角处,痞笑着对他那帮兄弟说,“看到没有,叫嫂子!”那一张张阳光的带笑的脸孔,填补了路以南离开后的我的空白的整个青春。
“嫂子好!”齐刷刷地一声吼,震飞了栽在校道上的多少树上的多少鸟儿。
思绪流转,七年后的现在,我坐在萧得风的车上,当年的大男孩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是我的男朋友,是我妈认定的准女婿。我如此幸运。
萧得风把车开得飞快。车厢内死一般的沉寂,窗外一闪而过的一列列彩色霓虹灯只留下一地的尾巴。平时这种时候他应该满嘴跑火车地跟我侃大山,时不时做些“这样开车要慢一点”的事。
我撇撇嘴,好吧,他还是个只要牵扯上我就变得不理智的傻瓜。
“停车。”
萧得风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把车徐徐停在了路边。只要我在他车上,萧得风绝对不会有猛刹这个动作,这个男人的温柔和体贴永远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啊。
我解开绑在身上的安全带,往他身上靠去,挽着他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慢慢使劲扯下来跟我十指相扣,他并没有看我,但是感觉到他不自觉地反握住我的手,一丝满意的微笑爬上我的嘴角。
“你还记得你追我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心里烙着一个深刻的名字,永远无法抹去的名字吗?......那个名字就是路以南。”我稍仰着头,看着萧得风刚毅的侧脸平静地说。
然而我并没有平静多久,萧得风握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捏紧,疼得我龇牙咧嘴面目狰狞。我忙把我空着的右手又搭上他的手背,轻抚着他紧绷的神经。
“可是萧得风,如果我说只要你这辈子想娶我的心不变,我这辈子只嫁你。你信我吗?”
漫长地犹如一个世纪地沉默。
“那小子还挺帅的。”我永远无法知道萧得风心里经过了怎样的千回百转,他终于瞥了我一眼,一脸傲娇加不满,幽怨又酸溜溜地开口。
“你们各有千秋。”这句话真不是哄萧得风的。路以南是成熟稳重如沐春风的绅士,萧得风是霸道腹黑只暖我的大男人。我攀着他的胳膊,借劲稍微起身往他唇上轻嘬了一口。
“好像还挺有钱。”又瞥我一眼。
“他不是富二代,你是。”又嘬一口。
“他好像还对你挺有意思。”再瞥我一眼。
“没你对我这么有意思。”我再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