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凤气的差点仰倒,幸好有一片紫竹林,让她堪堪扶稳站直。
她是站稳了,前头领路的绿衫丫鬟却倒了下去,一个猥琐的汉子突然从紫竹林里钻出来,一个手刀砍在她的脖颈间。
剑影和田月凤,同时去拔腰间的软剑。
“别慌!”
是高临的声音。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王爷!”剑影喜形于色。
苍天呀,可算找到组织了。
“喏!”文玉儿却是没剑影那么高兴,无所谓的耸耸肩,“赴宴来了呗。”
高临泪目,属下都比媳妇儿关心他,一定是娶了个假媳妇。
遂将夜里虬髯须怎么夜闯客栈,叫他当成肖小给绑了,然后又将怎能收到的信王府的帖子,如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通通倒了出来。
清风吹起了她的发丝,文玉儿伸出白葱似的手指,夹住飞扬的发丝,将它们别到耳后,璀璨一笑。
眼中有星芒流淌,“这信王府如此可疑,对方又诚意相邀,怎好错过此等机会?”
“你呀!”
高临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剑影还好,城墙上的麻雀吓惯了,田月凤却觉得自己被齁着了,能不能分分场合呀。
高临刮了下她的鼻子,立即收回手,正色道,“没想到不白,原来阴差阳错的,闯到了你们那里。”
语气很是感慨。
他赶到辽城,田坤夫妇和田不白已经被田钧楼父子,给软禁起来,田府原先的下人,“识时务”者投靠了田钧楼父子,那些不识相的,或被卖或和田坤夫妇,一起关了起来。
好好的信王府,犹如一盘散沙。
高临心痛之余,和他带来的几个侍卫,趁着田钧楼招新护卫混了进来。
只可惜他们把人藏的深,打探了这么些日子,只查出来田不白的关押之处。
悄悄开了他的锁,任他逃了出去。
此次为了赶路带的人手不多,没办法护着田不白安且离开,再者田坤夫妇没有找到,既不能打草惊蛇,让田钧楼父子发现什么端倪,还不能暴露了自己。
并且他相信田不白,有这个能力自己离开。
“原来,那虬髯须要找的人果然是田不白。”
文玉儿很遗憾没能找到田不白,转念一想,十有八九藏在哲佳郡主哪里,又止不住的庆幸。
幸好自己不是个多疑之徒,大方的把青霉素给了哲佳郡主,否则万一田不白发生什么意外,她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忽然又想到假如自己多疑,逼迫哲家郡主交出了田不白,那么自己可能就不会再走一趟,那样的话又错过了高临。
各自又问了一些别后之情,高临突然侧耳细听了番,“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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