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香香这么盯着侍女觉得就像一条蛇在阴冷的盯着她,大夏天愣是觉得后背冷嗖嗖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寒禁。
低着头哆哆嗦嗦道,“奴,奴婢又去了趟福王府……”
侍女话没说完,香香就忍不住的火气厉声道,“我不是才同你说过,此事以后再说……”
说着恶狠的上下打量着侍女,“行啊,长本事了啊,都学会自作主张了啊,啧啧……真是没看出来啊!”
侍女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不想香香却话锋一转,“二公子怎么说。”
“啊!”
这话风转换的有点快,侍女跟本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跪在那里。
香香不耐烦的蹙了蹙眉,“我问你二公子,怎么说。”
“哦,”侍女回过神来立即略带讨好道,“二公子答应了,说是过两日就来拜会娘子你。”
“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起来,真打算这么跪着,屋里的事都让我来做啊?”
香香立即语气和缓,并且指了指梳妆台上,未曾打开过的价值不菲的一合胭脂,“这个颜色我不大喜欢用,你拿去吧。”
那盒胭脂价值不菲,是前个钱大郞君刚刚送给娘子的,娘子就这么给了她,侍女喜不自禁,慌忙道了声谢。
香香娘子虽说脾气不大好,叫人心惊胆战的,可差事办好了赏起人来也是出了名的大方,侍女还是很乐意在她手底下侍候的。
不出两日,那山头就拿了下来,不过兄弟三人硬是没出一两银子,真接用官府压人,“这块地官府另有用处。”一句话就给粗暴的征用了。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官家要用这块地谁敢说要银子?
听到此强盗行径,文玉儿直摇头,高临百年不变的眸子也染上了些许怒意。
文玉儿安慰她,“不生气了,咱不就是为这事来的么,等拔了这棵蛀牙就好了。”
与此同时福王世子那边,手下也在向他报告此事,“……事情办妥了,只是三位公子一文没掏……”
福王世子混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啥时见过我四弟那只貔貅,往外掏过一文钱?”
下人想想福王世子这比喻还真是形像,四公子可不就是一只只吃不拉的貔貅。
“行了!”福王世子不经意的,逗弄着廊下挂着的金刚鹦鹉,“原也不是为了这点银子。”
再说了,到最后哭鼻子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福王世子终究觉得,对付自己的父亲未免太大逆不道,还是对兄弟下手比较好,没什么心理压力,并且这次一出手就能压到仨,这买卖挺合算的。
这点小钱又算什么呢!
随后的几天工匠们陆续进场,高家三兄弟也带了人偷偷的开始开挖矿洞。文玉儿叫他们找了借口撇了下来,福王世子每日着人注着那三兄弟的动态,待到三人挖了数天却什么也没挖到,不免心灰怀疑之际。
着人将早就备下的翡翠原石,趁着月黑风高悄悄的投进,那兄弟仨挖好的矿洞,再在上面盖一层厚薄适中,不至于叫人失去耐性,又让人毫不怀疑的土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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