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看上去很不好,胃口也不怎么好,只吃了几口。
慕浥枭一个人坐在餐厅里,靠在椅背上抽烟,心情颇不好。
他也想拿她当宝贝宠啊,可她从不领情,甚至不正眼看他。
是他错了吗?
用错了方式?
慕浥枭吸了一口烟,觉得无味。
突然,默默从楼上冲下来,跑进餐厅拽着慕浥枭的衣角,将他往楼上扯。
“怎么了?”慕浥枭低着看他,默默不会话,神色焦急,指着楼上,又拽了拽慕浥枭的衣服。
慕浥枭心一紧,“猫儿出事了?”
默默点头。
慕浥枭摁灭烟头往楼上冲。
房间里,楚心之倒在床上打滚,被子蹭掉在地上,她捂着头,痛苦地呻吟。
慕浥枭大跨步地走过去,搂着楚心之的肩膀,“猫儿,你怎么了?”
“头疼…。我的头好疼。”楚心之的额头上都是汗,牙齿咬着下唇,唇瓣都咬出血了,可见她疼到了何种程度,“头好疼啊……”
慕浥枭皱眉,碰着楚心之的脸,“别怕,我现在就给你找医生。”
亚特是半个手后到的别墅。
一番检查后。
楚心之的身体没问题。
当他把结果告诉慕浥枭时,慕浥枭简直想打他,“没事?没事她能疼成这样?!”
亚特看着床上大呼着头疼,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人儿,,“只有一种解释,可能是催眠失败后留下的后遗症。”
慕浥枭拧眉,“你不是当初那药对身体没有影响吗?”
“药物对身体确实没有影响,但我不能保证,催眠失败后,会不会对她的神经及记忆造成影响。你也看到了,她之前就失去了部分记忆。”亚特看着楚心之,觉得怪异,根据他的了解,就算催眠失败了也不会造成失忆或者是头疼。
术业有专攻。
可能他不太了解这方面,没办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所以呢?现在该怎么办?”慕浥枭的眉心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疼吧。
他听见她呼痛就心疼。
亚特摇头,“对不起,这我没有办法。”
“亚特!”慕浥枭怒吼,“你是医生!”
“医生也不是万能的。”
楚心之抱着头,在床上疼得打滚儿,身下的床单褶皱得不成样子。
慕浥枭坐在床边,“先打一针止疼针吧。”
亚特摇头,“我不赞同,止疼针管不了多长时间,药效过了后,她只会更疼。”
慕浥枭急了,“那该怎么办?”
“找催眠师。她头疼是催眠造成的,找催眠师应该有用。”亚特也不知道这种方法管不管用,总要试一试。
慕浥枭,“既然需要催眠师,那就去找啊。亚特,你是医生,应该有这方面的人脉吧。”
亚特耸肩,“实际上,并没有。”
——
夜晚十点半。
“头疼了”了一个半时的楚心之才昏睡过去。
慕浥枭在这一个半时里,深锁的眉心没有一刻舒展。
他帮楚心之盖好了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靠在门边的墙壁上。
刚才看到楚心之那样,他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疼得厉害。
他好像比想象中更喜欢楚心之。
万一,她离开了他可怎么办,估计得心痛死。
亚特回到住处后,拖医院的同事帮他找专业的催眠师。
结果,真让他找到了。
他立刻给慕浥枭打了电话。
“有消息了吗?”慕浥枭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那边,亚特兴奋地,“有个同事,著名催眠师摩菲有两个得意学生,阮征邢和秦暖。目前,阮征邢找不到,但,秦暖在市,可以找她试一试。”
挂了电话。
秦暖…。市秦家的大姐,居然是著名催眠师摩菲的得意学生。
从来没听过。
慕浥枭当机立断,给左恒打了电话,让他回一趟市,无论如何将秦暖带到国,哪怕绑也绑到这里。
左恒在得到消息的当晚就乘私人飞机回了市。
如此一来,慕浥枭想要转移楚心之的计划彻底被打乱了。
秦暖到达国是在两天后。
上午,十点。
她在来之前,并不知道要给谁催眠,只是对方给的酬劳很丰厚,加上她最近的心情也有点抑郁,就当出国散心了,所以就来了。
进了别墅,左恒严肃地,“秦姐,还请把手机交出来,等您离开的时候会还给您。”
秦暖还没来得及欣赏别墅里奢华的布置,就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上交手机?为什么?”
左恒:“不好意思,这是别墅的规矩。”
事实上,走进别墅后,秦暖就发现手机没信号了,连网都联不上。
都这样了,还需要上交手机。
别墅的主人是不是有病啊。
秦暖把手机关了机,交给左恒。
在他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当她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楚心之时,真的想哭了。
秦暖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真特么疼。
妈的,楚心之没死啊!
这一刻,她觉得岁月是如此的静好!
所以,需要治疗的人是楚心之?
当初阮征邢还是对她催眠了?
她怎么会在国?
是被谁带走了?
秦暖的脑中涌出了很多疑问。
楚心之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看着站在门口的秦暖,眼睛眨了眨。
即使相交时间不长,两人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
几乎是一瞬间,秦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被人囚禁了,不得不待在这里。
慕浥枭的眼神在楚心之和秦暖之间转换。
秦暖也在市,她不会人认识楚心之吧。应该不会。他派去的人查到秦暖回国不久,甚少出家门,几乎不与外人接触。
可也不准,楚心之是国民女神,网上多得是她的消息。
慕浥枭担心楚心之的身体,才没有进行深入查探就将秦暖带过来了。
如果他继续往下查,就会知道,秦暖不仅认识楚心之,她们之间的关系还很深。
“秦暖?”慕浥枭从椅子上起来。
秦暖点点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