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马哲倚在墙边快要睡着了,然后听到下边仿佛有人在争吵,一个激灵,马上跑到窗子边往下望去,下午的广场太阳很大的亮,没有几个人的空旷,却是几个小孩在广场处嬉戏叫唤,顿时让马哲失望不已,心头大骂这些花帮的,早上九点多就打完了,到现在都下午四点钟了还没叫人过来报仇,还要让老子等!让老子连觉都睡不好,下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就要跑过来看一眼。妈的!黑社会就是黑社会,一点效率都没有!
马哲烦躁的走来走去,早上运动太多累得要死,还不能午睡,中午都是随便吃点东西的,都是为了等这些****!马哲恨恨的想,妈的,你们再不来老子走了,让你们白忙一场!
然后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傻,真的,真傻,他担心花帮的会回来报仇,找不到他的话会把忠信大厦里边的东西砸了泄愤,却没有想到,花帮早把忠信大厦当作他们的了,又怎么会砸自己的东西?他靠了自己一下,越想自己越傻,然后袋子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马哲掏出来一看,是覃晓璇的:马哲,我们今天晚上在2t-103上大课,你来吗?
公管一共只有两个班,有时候会分开上,有时候会一起上,马哲和覃晓璇约好,如果两个班一起上,然后马哲又没课的话就陪覃晓璇一起上课,晚上马哲一般没课,因此覃晓璇会发短信问一句。
马哲心里正郁闷呢,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去!帮我占座,挑后边一些的位置。
覃晓璇马上回了:好!
马哲坐车回到学校,吃了饭洗了澡,穿了衣服拿着本英语四级单词书就准备奔出宿舍了,伟哥拿着小镜子一边挤青春痘一边从厕所出来,见他又要出去以为他又去上自习,在一边道:“****,又像狗一样去教室看书呀?”
大家住在一起大半年了,大家都知道伟哥嘴贱,也不和他计较,马哲坐在凳子上一边穿鞋一边回了一句:“去泡妞!”
伟哥很奇怪的问:“你还没被甩呀?”马上被马哲白了一眼。
老叶在这时“嘭”的一声撞开门,他穿着脏脏的球衣,一头的大汗,小白脸肉肉的红红的还有点脏,头发湿湿的东一团西一团,显然刚刚踢完球回来,一边冲进来一边道:“让让,我小小。”
伟哥连忙让开了,马哲穿好鞋,站起来试了试,刚要和他道别,老叶已经黑着脸,一脸崩溃的跑出来,对着伟哥吼道:“我靠!伟哥你大便又没冲水!我靠!第几次了!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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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哲上教室的时候,花帮的正纠集了三四百人手持棍棒凶神恶煞的聚集在忠信大厦,四处找寻着那个黑衣左罗,一来他们找人确实需要时间,二来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大白天里出现在闹市区,因此挑在晚上七八点,天完全黑了,大部分的警察都不在了,这才过来。只是来到了以后才发现自己真傻,真的,忠信大厦的亮化设施基本上没有搞起来,整个广场和大楼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一楼靠近大门的地方亮了灯,这么一来让花帮的人都崩溃了,如果马哲不自己出来,这三四百人要在没有电梯和灯光的43层大楼里找一个人,想想都让人发疯。
带队的是负责新区的一个堂主,姓杨名祖强,长得有些瘦的精悍,个子不高,头发短短的,脖子连接肩膀处有一道长长的浅浅的伤疤,从后边的脖子处拉下来,想想都让人可怕,这一刀再砍得深一点即使整个头颅不被砍下来那也会割断脖子部位的经脉,不死也残废。手下都叫他强哥,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是,老子命都丢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砍人贩毒什么都敢干,这才当上了堂主,他一看这样的一个情形也犯难了,叫人到楼下破口大骂,但是由于不知道马哲的名字,骂起来不免气势不足,只能是********的乱叫,马哲又不在,几个保安把门打开,报了警以后躲在保安室里边看电视,也不理他们。所以他们叫得虽大声却没有任何回音,连花帮的帮众都凑在一起吹牛抽烟打屁,一点也没有找人寻仇的气氛。
花帮的几个人骂了一下越骂越郁闷,警察又开着车子警惕的在路边看着,他们也不敢太冲动,只好傻坐在那里一边抽烟喂蚊子一边等马哲吃了饭或者洗澡完了过来,拍着蚊子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让人更加的烦躁,却不知马哲此刻正和覃晓璇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吹着空调,十分舒适惬意的说着悄悄话。
覃晓璇占的位置在倒数第二排,她的左手边是林幽草,右边是马哲,刚洗了头的长发还有些湿的垂下来,在灯光下湿亮湿亮的,下身穿着长长的淡蓝色牛仔裤,坐着的大腿圆圆鼓鼓的让人很是想模一把,上身穿着白色的薄薄的有些透明的短袖丝衫,只在胸部的地方有些厚的将胸围掩起来,胳膊肩膀的肌肤都透了出来,淡淡的粉红的肉肉的,这样朦胧的暴露最是性感。马哲坐在她的旁边,扑鼻的浓郁的覃晓璇的身体的气息,却是淡淡的芳香,她的白白的软软的胳膊摆在课桌上,在上臂处有一点被蚊子叮的红肿,却更显得她的胳膊的皮肤的雪白细腻。从侧面看去,脸部却是无比柔和的曲线,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起伏,却是很动人的弯曲扬起,在灯光下没有任何的瑕疵的有如白玉雕成。
这样美丽的少女就坐在马哲这个长相平凡的男人的身边,连马哲都忍不住没事的不时就把身子侧过去,很贴着她的脸的和她小声的说话,说完了以后又有些得意的偷偷四处张望了一下,欣赏别的男生很是嫉妒很愤怒的眼神。覃晓璇也不是爱学习的好学生,上课也爱开小差,也会悄悄侧过来和他说话,然后两人低头枕着胳膊的咯咯咯咯的小声的嬉笑。
覃晓璇这样的不顾形象的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群爱慕她的男生面前窃窃私语,然后很开心的欢笑,这样一副场景怎么不让这些可怜的男生心碎?那眉眼的风情,那主动贴过去的很近的动作,怎么看也不像是没有私情的普通朋友,大家心碎了,流泪了。
一直以来,覃晓璇虽然很美丽,但是她像小妹妹一样的性格让她在所有男生心中都有很大的好感,她不高傲,不介意别人亲近她开她玩笑,她总是很开心很让人爱护的样子,连女生中她的人缘也是最好的,在认识她的所有的男生中,她就像是个天使,应该是属于大家的,只是今天,他们心中的天使却要被人夺走了,就像心中一直喜欢的东西要离开自己一样空荡荡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马哲注意到坐在不远处的和张恒在一起的疯哥也往这里望来,他的厚厚的眼睛反光的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神,只是覃晓璇被马哲挡着,而且也不在意他,所以两人还是旁若无人的在下边搞小动作。
这时候长得还行,比较有气质的年纪比较轻的男教授起来提问题了。只是这个问题稍微有些难,问了三个人都没能答满意。马哲看到覃晓璇头低得都要触到课桌了,根本不敢和老师的眼睛对视,知道她肯定不懂的,暗暗好笑。
今天的晚上有些热,那老师走近空调了一些,然后道:“有没有人起来答的?答对我请他吃雪糕!有没有?主动站起来的?”
马哲推了覃晓璇一下:“哎,覃晓璇,有雪糕吃,快起来答!”
覃晓璇根本就不敢抬头,微侧着脸对马哲道:“你还不低下头,等会他点你起来答你就死了!”
马哲一听,果然很可怕,自己连题目问的什么意思都不懂,被点起来不丢脸死了呀?连忙低下头,又偷眼望了一下那老师,那老师正望过来,炯炯有神又饱含期待的眼神让马哲的心都停止了跳动,我靠!我是跑龙套的呀!老师!
“没人答吗?我点名了!答对我请他吃雪糕。”
马哲小声的带着哭音的对覃晓璇道:“我完了,他正望着我,我要被点了!”覃晓璇又是焦急又是好笑,很同情的望了他一眼:“我一会请你吃雪糕,补偿你。”
马哲都要认命了,那老师终于点名了:“林幽草,你来答一下这个问题。”
两个不认真的同学长长出了口气,都要虚脱了,林幽草在覃晓璇旁边站了起来,她显然是那种很爱学习很受老师欢迎的学生,三两下就让老师很满意,微笑着让她坐下。
下课铃响起,那老师说了句下课,然后对林幽草笑道:“走吧,吃雪糕。”林幽草羞涩的对着望过来的同学笑了笑,蹦蹦跳跳的跟着老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