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喂,你是那个八级拳吧?你们的强哥呢?怎么不是他打电话?”陆那接起电话,张口就问,心里也有些纳闷,这人怎么这么没规矩,你老大都没给我打电话你打个鸟呀。
电话那边响起田海的焦急的声音:“陆总,强哥,强哥死了!”
陆那口中的酸梅茶一下子全喷了出来,他直接拿衣袖擦去口水,大声吼道:“什么?小强死了?是哪个干的!被警察杀的吗?!”
吴东和周红榕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吴东有些害怕的道:“喂,谁死了?被警察杀的吗?”
陆那心烦的瞪了他一眼,却不回话,只是皱着眉头听着田海在里边说话。吴东站了起来,坐立不安,怒道:“我草!叫你小心点,收敛点,你妈不听!我草!整一个****,农民!”
陆那根本不理他,周红榕却道:“阿东,你急什么?什么事都没弄明白,你怕什么?!坐下!”
整间包厢静悄悄的,只有陆那电话里的模模糊糊的说话声,唧唧喳喳的听不清楚,吴东心烦的凑近一点,想要听明白里边说些什么,但是又怎么能听得清?他走出去,拉开包厢的门,对外边的手下道:“叫他们******安静点!”
回来的时候却见到陆那已经聊完电话了,一脸气愤的把电话“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大骂:“草!我草!”
周红榕问道:“怎么了?谁死了?”
“青花堂的****强!**********逼的被自己人踩死了!”
吴东顿时松了口气,嘿的一声笑了一下:“****,竟然被自己兄弟踩死了。呵呵。”笑了两下觉得不对:“你不是开玩笑吧?被自己人踩死了?”
陆那把田海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骂道:“妈的!不知道是哪个贱人!竟然敢和我花帮斗!这次不砍死他!妈的!”
吴东快要气疯了,大叫:“你妈的!不是叫你的人先静两天吗?怎么这个****又带人跑去了?!******死了活该!我草他祖宗!”
陆那皱眉道:“去就去了,叫什么!我现在再带几百人去,我就不信今天砍不死那逼!”
吴东气得全身发抖,指着陆那,半天说不出话来,陆那怒道:“你指我个鸟!我把你手砍下来信不信?”
吴东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一字一句的道:“你带人去,带人去给警察抓呀!你知道那****强的手下有多少人是卖过粉,杀过人的吗?只要警察以聚众斗殴的罪名把他们抓了,只要警察里边有人想搞我们,用刑一逼,卖粉50克就可以把你枪毙,在中国你卖粉谁也救不了你!你******就是****!六七百人在闹市拿刀砍人!你还怕警察不够恨我们,我们死得不够快呀!我草!”
陆那终于知道害怕了,望了眼吴东,又望了眼周红榕,有些嘴硬的道:“三四年前我们也经常这么干,也没什么!”
吴东把脸贴到他的面前,愤怒的吼道:“十年前你还敢在海上拿着枪和海关的人干,你现在敢吗!”
周红榕拍着桌子道:“行了,别叫了,快点想办法?该怎么办?”
吴东揉着太阳穴坐下来,没好气的道:“快点叫人把那些****快跑,千万不要被抓住,给上边多送点钱,找人去省报,省电视台,市报,市电视台,告诉他们不能播放关于今天有关忠信大厦的新闻,希望事情不要闹大,被政府恨上,我们也没几天好活了。”
周红榕点了点头,示意陆那去办,想了想又道:“忠信大厦我们就不要沾手了,还给周凯吧。再这样下去我们总有一天要毁在这上面。妈的,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打不死的****和我们捣乱!”
吴东苦恼的摇头:“退不了了,为了这栋大厦,我们和银行,法院,市里,省里都结在一起了,如果现在退,会得罪一大帮的人,还要赔掉一亿的封口费。”
周红榕也苦恼的叹气,拍着桌子道:“妈的!哪里来的这样一个鸟人!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陆那吩咐了手下后,走进来,看到两人叹气,忍不住道:“我们就是现在放手,他周凯也别想把忠信大厦卖出去,gk市还是我们花帮的天下,谁敢得罪我们买?”
吴东已经无语了,望着他道:“只要那个鸟人还在忠信大厦守着一天,我们花帮就不敢去动忠信一天,经过今天这么一闹,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怕了那鸟人,你说还有人不敢买吗?”想了想,有些害怕的道:“这个鸟人那么厉害,如果真要暗杀我们,我们不一定跑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