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一只只吃得毛色光亮,数量众多,一看这灾年就是它们的丰年。
庄柔看了它们一眼,朝前坐了些,甩了一下马鞭,赶着马车慢悠悠的顺着官道向前走去。
而史藏回到洪州城,就让人把王令珍用箱子装上,撒上石灰粉防止腐烂,自己去找了楚夏。
听他把发生的事说完,楚夏露出一脸的惊诧,嘀咕道:“本王还以为庄学文这么卖力的为皇上办事,又暗地里面布置这么多暗桩,是想当大昊的皇帝。”
“没料到他是想当,只不过是在隔壁,那可就有意思了。”
他笑了笑,“不过正好,青梁国的荣宝公主不是正好想嫁给我,那就表示本王也能在此事中插一脚进去。太好了,我正担心叛乱完了没事可做,现在有东西玩了。”
史藏瞧了一眼萧然,又看着兴高采烈的楚夏,决定泼一下他的凉水,“大人,庄柔那边属下看她是认真的。”
“怕什么,你不是已经和她说了,什么也没听见。”楚夏无所谓的说道。
这两人怎么一个性子?
史藏顿时没了声响,他本来就不爱多说话,现在更不想讲了。
楚夏起身半点也不介意史藏那阴冷的气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只要我们别当面承认知道这事就行。”
“她确实忠于庄学文,可并不是训练出来的死士,她有自己的想法。听你所说,本王猜测应该是小时候,她母亲整天在她耳边说个不停,所以她记在了脑中的原因。”
“小孩子嘛,只要严加管教,她便会深深记着这事。还好后面出了事,她便没有人再唠叨,想要反抗却又受母训影响,不知要怎么办,所以她死活不愿回京城。”
说到这里,楚夏有些得意的说:“但她更多是因为舍不得本王,才不肯回京城,只要有本王在,她就有理智。”
“这不,一看洪州的叛军要打完了,京城夺权之事基本没什么变数,她没借口再留在洪州,马上就跑了。”
他很肯定的看着二人说:“她绝对知道史藏听到了那些话,但只要我们不说,她就能装作不知道。”
“她怎么舍得杀本王,史藏你这回可是沾了本王的光。”楚夏指着史藏笑道。
史藏的气息更加阴冷了,“属下不会输。”
楚夏一乐,“可本王会难过的呀。”
“……”史藏完全无话可说,身为死士,他一点也不赞同庄柔的做法。
明明知道对方可能知道了机密,却因为是认识的人,就装作不知道。
这样会为情感所干扰的人,是当不了死士的。
如果庄学文要杀大人,两人都是她誓死要保护的人,那时她又会帮谁?
见史藏越来越阴冷,楚夏皱眉无语的说:“你想什么,庄柔又不是死士,肯定没亲口对庄学文保证过什么。”
“那些都是她娘的事,可惜早死了,不足为惧。”
他拍拍自己胸口,很肯定的说:“她是向着本王的,没有任何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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