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拿起对讲机按下发送键。
“收到收到,人多吗。”
“两个轿车,重复,两辆轿车,前车四个,后车看不清楚,至少三个,目标已经确定,肯定是跟着我们。”
“好,我现在往东郊走,车速降到30码,绕个路,通知所有人过来,陈福生也通知。”
“收到。”
十分钟后。
“老板老板。”
“讲。”
“陈福生他们已经在路上,他比我们近,现在在解放东路。”
“让他们到四面山省道口等着。”
“不行,他们跟近了,目的不明确,如果要动手可能等不到四面山,我让他们在两个红绿灯后汇合了。”
“行,不要打草惊蛇,你们两个车太显眼了,离远点。”
“收到收到。”
……
就在钱才车刚出了城不到一公里,后面两辆黑色轿车突然超速,冲到前面把他拦了下来,前车下来四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手里拿着锤子和三棱军刺,动作很快,上前就要拉车门,但钱才早就锁了门,几人立马就要砸车窗。
“趴下!”钱才提醒李广平道。
“砰!”窗户被敲了个洞。
与此同时,后面两辆别克车疯了一样冲了上来,直接撞在横着拦路的那辆黑色后车上,车上的人都没来得及下车,直接被连人带车撞翻了。
“保护老板!”
“先去前面,把那几个人抓了!”
徐达和陈福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站在车窗旁边的人眼看局面落入下风,眼神一狠,伸手就要抓钱才,大概是想擒贼先擒王,即使打不过,也能抓住钱才要挟保镖。
没想到钱才反手把他一只手抓住,双手搭上他的手腕,两手一吃劲,直接“咔”的一声,把他手腕拧错了位。
“啊!!”整个路上都是此人的嚎叫声。
钱才没松手,脚蹬着车门沿着车窗把人往里拽,那人脑袋刚进了车,就被钱才抡圆了拳头一个大摆锤捶在脸正中,一下就没了动静,没有五秒钟的功夫,周边的三个就被钱才亲手解决了一个,另外两个有一个明显是带头的,看到同伴半个身子翘起横在车内,脸上全都是血,心里冒气一阵寒意,随即又是一狠,拿起锤子将另一边车窗敲破,丢了锤子换上军刺就要来刺钱才。
“先弄他!开门!”
钱才这会也有点束手无策,窗口有军刺,他也没有趁手的武器,只得眼睁睁看着另一人试探着伸手进来开车门,没曾想前排的李广平从座位下面竟然掏出了一把羊角锤,锤钉子的那种,忙手忙脚递给了钱才。
钱才一把夺过,看准了对着那只手就是猛的一锤,那只手清晰可见的变形,上面还留下了一层铁锈——那把锤子应该是在座位下放久了,都生锈了。
“啊!!我的手!”
又一声惨叫响起。
领头那人彻底慌了,没想到这谋划好的“肉票”战斗力如此强悍,当即心一横就要伸进车里刺钱才,结果上身还没进来,一道人影飞过窗前,那人直接消失了。
被徐达一脚给踹飞了,徐达含怒出脚,力道大得惊人,那人飞到了四五米外降落。
钱才一使劲把身上压着的人推出窗外,开门下了车,留下李广平在车里惊魂未定。
飞出去那人摇摇晃晃爬了起来,盯着徐达,晃了晃脑袋,拿着军刺也不知道该上还是该跑。
徐达这时也有些火气,这些人动作太快,老板差点出了意外,还自己动手解决了两个,这让他内心十分懊恼,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于是快步走上前逼近那人后站定,伸手对着那人招了招。
“你跟我面前玩军刺?来。”
那人见跑不掉了,也直了直身子,握紧军刺和徐达对峙起来,眼睛却扫着后车,还指望那几个被撞翻的人来救他,不看还好,看了更绝望——陈福生那边见前面已经被制服,七八个人已经破开了车窗正把那几个往外掏呢,掏出来一个就是一阵圈踢,看起来后车那几个比他还惨。
徐达这时见那人老也不冲,也没了耐性,冲上前一个侧身脚踢向他,那人赶紧握住军刺就是反手猛刺,徐达动作极快,用手挡住他的臂膀,扶开后又拉住了他拿军刺的手腕,上前腰胯扭转,猛的一记贴山靠,徐达和那人同时闷哼一声,军刺直接被震得脱了手,那人被徐达拉着吃下了这一靠的全部力量,脱手后又倒退几步,再也站不稳,吐了一口血后直挺挺倒在了地上,晕了。
八极拳最是讲究猛劲,徐达这一下含怒出手力量达到了巅峰,再加上被拉着手腕完全没法后退卸力,五脏六腑完全的吃下了这一靠,这人就算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两三个月。
钱才走上前在那人兜里掏了掏,翻出一个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看了一眼,没说话,把手机塞了回去。
“不用问了,先报警吧。”
钱才少有的问李广平要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后,站在路边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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