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想看看她。她在哪?”
“姑娘有些倦意,休息了。”
白衣男子缓缓地点点头,“那我等她。”说完,便径直坐到椅子上,端起旁边的杯子,自顾自地喝起来了。
佟掌柜颇为诧异地看着白衣男子,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看他长得如此温润有礼,应该是名门之后吧!
从厨房出来的于巧安看到独自品茶的白衣男子,轻声问,“谁啊?”
“找悦诗姑娘的。”
“姑娘呢?”
“睡觉!”
“嗯,饭做好了,你去厨房吃一点,我来照看一下吧。”
“嗯。”
白衣男子坐了好一会儿,有些等不及,时不时望向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望向二楼阁楼的房间,时不时把玩着手中的瓷杯。
于巧安在一旁观摩了许久,无奈地摇摇头
睡醒了的悦诗无聊之际便看书打发时间。
月秋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时不时望向悦诗,时不时眉头深锁着。
悦诗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后,轻飘飘地说,“有什么想说就说吧。”
“啊?”月秋愣了一会,继而笑呵呵地说,“小姐眼真尖。”
悦诗:“”
“小姐,方才听佟掌柜说,有个白衣男子正在当铺等你,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
“谁?”悦诗些许诧异。
“方才我下去看了,是今天在醉青楼遇到的白衣男子。”
悦诗不经意地哦了一句,便继续看书。
“小姐不去看看吗?说不定他找小姐有什么事呢?”
“随他吧。能等那么久,自然不是什么急事。”
月秋看到悦诗不在意的模样,小姐好大牌啊!不过,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姐,有个性。
看书看累了,悦诗便再次躺回床上休息。
月秋表情极其无语小姐今天是怎么了?
“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月秋担心着。
“不是,昨晚没有睡好。”
“昨夜落樱小姐吵到你睡觉了?”
“嗯。她半夜爬到床上睡了。”
“然后呢?”
“她睡相奇丑,把床让给她了。”一提起这茬事,悦诗心里无奈至极,以后绝对不能收留她!
“那小姐打地铺睡了一晚上?”月秋同情地看着侧躺而睡的悦诗。
“没,看了一晚上书。”
月秋心里莫名地来气,落樱小姐真是太可恶了,有家不回,还霸占小姐的床
“小姐,你再睡一会,别累坏身子了。”月秋帮悦诗盖好被子,放下床帘。
“嗯。”悦诗闭上眼睛,继续补觉。
直到傍晚来袭。
等了四个小时的白衣男子彻底按耐不住了,叫住了下人,“悦诗姑娘还没有醒来吗?”
下人瞅了一眼二楼毫无动静的房间,“不知道。”
佟掌柜见状,“公子,悦诗姑娘怕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改天再来?”
此时,一个男子在白衣公子耳边低语。
白衣男子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打扰了,我改天再来见悦诗姑娘。”说完,便同男子离去。
走出当铺,白衣男子瞅了一眼二楼阁楼房间的位置,窗户开着?思索了一会,白衣男子轻声一跃,走阳台上。
从窗户望去,床上确实躺着一个女子,而另一个女子端坐桌前做针线活。
傍晚起风,做针线活的女子怕冷到悦诗,起身来到窗前,看到白衣男子后,被吓得一跳。
白衣男子将食指放在唇边。
月秋点点头。
“悦诗姑娘还在睡?”
月秋点点头。
白衣男子看着床上的人儿,不禁暖暖一笑,“她醒来后告诉她,我叫做皓睿。”语毕,便一跃而下。
月秋有些傻眼,这轻功真是了得啊
皓睿走后,睡醒的悦诗从床上起身。
悦诗见状,“小姐,你醒了。”
“嗯。”
“小姐,那个那个白衣男子走了。”
“嗯。”
“那个刚才白衣男子过来看你了。”
悦诗带着淡淡的起床气看向悦诗,“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好,小姐,他说他叫皓睿。”
悦诗听后,无奈地摇摇头。
“小姐,你认识他吗?”
“当今的太子。”悦诗轻声说。
月秋闻言,张口结舌,极为吃惊,“你是说他是?”
“嗯。”
皓睿,皇朝的太子。当今皇上最引以为傲的皇子,下一任的准皇帝。
“小姐,今日多有得罪,日后他会不会追究起来。”月秋担忧地问。
“不知者无罪,不用杞人忧天。”
有了悦诗这句话,月秋才稍微安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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