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濡沫没好气地说。
“那我去找古琴!”泽恩作势欲起身离开。
清沥拉住他,“行行行,我答应你!濡沫,你不是爷们吗?别跟个娘们似的那么磨叽了。”
泽恩指着濡沫看着清沥,纠正道,“她本来就是娘们!”
濡沫闻言,“你说什么?”
泽恩诧异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濡沫,“难不成你是男扮女装的.....爷们?”
濡沫被气得牙痒痒的,“什么要求!”
泽恩笑呵呵地落座,“还没有想好!”
“狐狸!”濡沫不爽道。
清沥最憋屈了,在一旁闷不吭声地喝茶,一肚子苦水无从吐露,本打算从良的,在濡沫的威逼下却又犯了一宗盗窃案,还欠了别人一个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泽恩知道濡沫盗古琴的来龙去脉后,点点头,“想不到你是为了悦诗考虑啊,看在这个份上,不会把你们盗古琴一事告诉悦诗的。”
“什么?你说我师姐根本就不知道?”濡沫被泽恩的话气得拔高了音量。
清沥在一边不知所以然地愣着......他向来少根筋,受不了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的生活,所以他只有被别人算计的份!
“确切地说,悦诗还是相信你们的。”
濡沫恨恨地看着泽恩,“你大爷的!”
“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一张口就问候我大爷,我大爷早就不在了,你要找他,得去阴曹地府!”泽恩笑得一脸奸诈。
濡沫的火爆脾气欲上来,被清沥一把拦住,“等一下,我就问一句,你打得赢他吗?”
濡沫拿起桌上的清风剑,“不试试怎么知道!”
泽恩不为所动地喝茶,不急不缓道,“清沥,古琴藏哪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别忘了,你刚才答应我要求了!”泽恩提醒道。
濡沫气得咬牙切齿,看向清沥。
清沥自是知道她眼神里的意思。
泽恩道,“最好别骗我!论聪明,你们都比不上我,我有的是法子可以整你们。”
清沥实话实说。
濡沫眼神狠厉地剜了清沥一眼,清沥有苦难诉,指着泽恩,“如果不答应他这个要求,依他的狐狸本性,以后会让我们好过?”
濡沫白了泽恩一眼,“古琴藏哪,你也不许告诉师姐。”
“这个我可没有答应你,也没有这个义务!”语毕,泽恩将茶杯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濡沫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往泽恩身上扔去,泽恩微微一偏头,茶杯从半空中坠下,碎出花儿。
小二见状,忙着迎上前,“客官,怎么了?”
泽恩似笑非笑地看着濡沫道,“这个.....这两位爷们心情不好,拿一壶上等的碧螺春让他们降降火。”然后便轻摇扇子哈哈大笑地转身离去。
濡沫横眉怒目地看着泽恩这只狐狸笑得如此猖狂,下次一定要找他单挑,我就不信姑奶奶我打不赢他。
小二将一壶碧螺春端上前,“你好,两位的碧螺春,降火!”
濡沫没好气地白了小二一眼,小二低着头,默默地道了一句,“慢用!”便匆匆地转身离去。
清沥见怪不怪了,自顾自斟茶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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