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千祥老人夫妻合墓已毕,乡民渐渐离开,时间不长,偌大坟山只剩下严中然、严德禄、轿夫、陈禹岩一家三口及陈家直系亲属数十人等。
“贤侄,有两件事-要和你商量?”金龙山人望着千祥兄坟头道。
“叔,您有么事需要,只管讲?只要陈家能办到,莫不从…”陈禹岩想着金龙庙柴米油盐之事?
“是这样―”山人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
“一是我想在你爹念叨的地方,为他建一座‘衣冠冢’?既能了却他驻留金龙山的心愿;又方便我去看‘他’,经常和他―‘说说话’,-唉?”
“那-完全行,就依叔所言!我爹的日常用品能埋地-就埋到衣冠冢里,不便埋-就在冢旁烧掉。我本是打算让小展搬运到列哈-烧地?!”禹岩答应后,又慢声问:
“第二件嘞?”
“第二件事和顺展有关,我想让他继续住在庙里?”严中然边说,边爱怜地看向陈顺展。
“叔叔,列…”陈禹岩开始皱眉犹豫:自己一根独苗,原是和老父亲做伴的,已经老大不小;这两天就打算找机会和金龙山人-辞别回家?给顺展找个合巧的姑娘,成家―延续香火;现在山人要留,该如何是好?
“严叔爷,我愿意留在庙里-陪您!爹-您就答应吧―”顺展主动应允:
他反应极快,听见金龙山人和父亲叔侄相称-赶忙改口,不能乱了辈分。
他之所以愿意,也是为了爷爷的临终嘱托;再说,山人将那块风水宝地-给爷爷建衣冠冢,就凭这份恩德,陈家人给山人-做牛做马,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