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看着四人惊叹的样子,心里满满的全是自豪,这里的每一张牌都是他用心血雕刻出来的,为了跟原版的三国杀分毫不差,张信费力的从记忆里翻出了上小学时候在青少年宫学的素描跟水墨技法,并依照记忆从新把荒废了快二十年的绘画重新捡起来。现在,张信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的每一张牌都跟记忆里的没有一丝偏差。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足足三把精钢铸就的障刀被磨秃了刀尖,每天刻出来的木屑都堆了整整一箩筐,刻废了的卡牌更是不可计数,终于,一百五十三章牌全部分毫不差的画好了。
吕进士是这几个人里面最见多识广的,可是哪怕是在长安城里也没见过这么巧夺天工的卡牌。吕进士拈起一张牌反反复复的看着,嘴里啧啧有声,“大才......大才......”吕进士饱读诗书,琴棋书画自然样样娴熟,虽然并不长于画作,但是他见过的名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就是没见过一种跟张信类似的笔法,只觉得张信的笔法里既有传统的水墨写意风,又看着真实的可怕,简直就是自创的一种画风。虽然张家也号称是诗书传家,可是在吕进士眼里一直觉得张义跟张信就是两个粗鲁不堪的武夫,哪怕吕进士的想象力再丰富,也决计想不到这种能够开宗立派的画风居然出现在一个“武夫”手里,这何止是让人刮目相看,简直是让人惊掉眼球。
突然,吕进士仿佛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对张信道:“五爷......前几天你看书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就是在画这些?”
吕进士这话仿佛奇兵突出,立刻让张信呛了一口口水,抚着胸口咳嗽了半天,脸上的自豪得意全都被憋了回去,直憋得脸色通红。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张信连忙顾左右而言他。其实吕进士真说对了,张信看书的时候确实没用心,正是偷偷的再刻这些东西。
以前张信一直觉得吕进士就是个懦弱的白衣书生,就是以前上学时那种老被人欺负的书呆子类型。结果接触久了才发现,这家伙可一点都不呆,别看一脸正气的忠厚老实样,其实内心既闷骚又蔫坏。当然,这也是得接触久了才能发现,不过最让人佩服的是这家伙有一双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眼睛,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吕进士一般不说话,可是他一旦说话,就是一针见血,直至核心的那种。最让张信讨厌的是,在这家伙面前基本上没有什么秘密,他那点小聪明往往就被吕进士一眼看穿个。当然,吕进士一般不会拆穿他。
“好了......这牌画出来就是为了玩的,我给你们讲讲这游戏怎么玩。”张信又把三国杀的规则讲了一遍,早在张信开始画这套牌的时候就把玩法跟张曦说了,所以主要是对吕进士和多西默啜来讲。可惜张信组织语言的功力实在不怎么样,一套规则说的颠三倒四,常常说了前面的就忘了后面的,足足讲了半柱香的时间,说的口干舌燥才算完。等讲完以后张信定睛一看,除了吕进士是一脸若有所思,其他三人都是一脸大写的懵逼,包括张曦也一样,原本张曦觉得自己还明白点,结果听完张信说的以后,自己也晕了......chapter();<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