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陷害还是真相(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当事人提出质疑,冷眼旁观。

旁观者随声趋和,看热闹不嫌事大。

反倒是星微派被架到了火上烤,进退维谷。要说推人定命,预测命理,自然首推占星术,莫希是太阴命的消息到底是谁传出来的,也是星微派嫌疑最大。

可眼下的情况是,太阴命的命格并非他们推定出来的,不仅如此,连祸福凶吉这样的预测都让人元气大伤。

若是说出事实,岂不等于打自己的脸,让人凭白看了笑话,断然不能这么做。

可若是否认,居然有人在星微派之前推算出太阴命,还在他们的地盘散播消息,同样也是打脸。

这左是一巴掌,右是一巴掌,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

“众位,这推演命理乃是大事,须沐浴斋戒、焚香跪奏、上表诸神,非朝夕可成,哪怕推演成功,也只能做到心中有数,又岂敢任意泄露天机,妄言天命!”

说完这句,云道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莫希,然后将视线落在努力不被影响破局的二人身上,“今日乃是玄门聚最后一天,还是以比试为主吧。”

他这话说的似是而非,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让原本就扑朔迷离的事态,更加朝着一种诡异的局面发展。

既然天机已泄,为什么星微派不表态,那句“心中有数”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他们内部泄的秘密,还是有外人作梗?

还有,莫希究竟是不是太阴命?

其中最激动的是孟小可,她抓着顾泉之的衣袖,兴奋到连声音都是颤抖着,“师兄,她不是太阴命,她自己也说了,没有证据,太好了!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娶他了,哪怕是师父也没话说了吧!”

顾泉之神色淡淡,看不出特别的情绪,也没有应孟小可的话。

从一开始,问题就不在这,他们担心的并不是什么太阴命,而是七杀格!不管莫希是不是太阴命,拥有那样神秘能力的她,都不被允许成为他的助力。

七杀格加能力者,这才是他们忌惮的地方。

因为星微派的含糊其辞,此事暂且被压下,继续之前的切磋比试。

苏允欲以其极高的专注力,趁对手被太阴命的话题引得分心时,率先解开了谜题,赢了比试。

接下来又进行了几场比试,终于到了星微派对地宫事件做出解释的时候。

云道长扫了一圈,神色严肃,“众所周知,首次来本派的同道中人,都要闯阵,这是延续了多年的传统。三日前,最后一次检查机关调试,是我亲自做的,并没有任何问题。检查完我就和弟子去用餐,时间是晚上七点左右。第二天,五点钟我派弟子就起床训练,晨跑路线会经过地宫出口。”

“也就是说,幕后黑手动手的时间,在头晚七点到次日五点前。”云道长顿了一下,给大家留出反应时间。

按照规矩,除了特邀的宾客,比如其他两派,夏老、顾泉之等,其他门派和拿到邀请函的人,比如莫希,都是第二天一早上山的。

云道长说道:“所以,有嫌疑做出那种事的人,就在我们本派以及那晚留宿的宾客,这一点,大家没有异议吧。”

众人均表示同意,而有嫌疑的人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幕后黑手动手的时间,肯定会选择在深夜,根据我们了解,那段时间外出的人有三个,分别是陈夜御、李让以及袁斌三位道友。”

此时,李让和袁斌都不在现场,所以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陈夜御身上。

但莫希知道,那晚陈夜御外出,是来酒店找自己送邀请函的,所以没什么反应,陈夜御也神情平淡,好像说的不是他一样。

倒是尘然宗的吴道长神情变了。

“陈夜御道友,当时并没有经过地宫,而是走了上下山的路,而李让道友……”提及李让,云道长神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当时他和我师兄在房间里下棋,有门下弟子可以作证。”

他话还没说完,吴道长就忍不住了,起身怒道:“你什么意思,他们俩有不在场证明,意思是我袁师侄是幕后黑手了!”

云道长眉头微微蹙起,声音也冷起来,“吴道长,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急着问责,是不是过于心急了!”

言下之意他这是做贼心虚,欲盖弥彰。

吴道长顿时火了,“你都把屎盆子扣到头上了,还不允许我为自己人说句话!呵,等了三天,这就是你们的调查,什么都靠嘴说,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什么叫李让的,还不是你们星微派的人,对自己人就那么包庇,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够可以的啊!当我尘然宗没人好欺负吗!”

“吴道长!请你冷静一点!”云道长脸色沉了下去,转向众人,严肃道:“首先要澄清一点,李让并非我星微派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与我师兄只是单纯的私人关系。其次,我们也不是空口无凭,没有在第一时间公布结论,就是为了多争取点时间证实,不至于冤枉了谁!”

吴道长冷笑,“这么说,你们是有确切证据了?”

“不错!”

云道长挥手,就有人拿上来本笔记本电脑,调出一段监控视频。

右下方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二十七分钟,拍摄地点是通往地宫的楼梯口,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出现了,看不清脸,只能看出此人身材高大,且行动敏捷,从出现在镜头到下了楼梯离开视野,也就两三秒的时间。

众人挨个凑上去看,均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星微派居然拿出这份至关重要的证据。

云道长冷冷说道:“吴道长,我记得那日贵宗的袁道长就是穿这身衣服吧,且身形特征也对得上,而且,我记得他也擅长奇门遁甲,对破坏机关应该很擅长。”

看到这段视频时,吴道长眼睛蓦然瞪大,神色困惑,那副意外的表情不似作伪,显然事先也不知道,但即便这样,他也不能承认的。

“即便这样,也不排除有人陷害的可能,同样的衣服,相像的身形,稍微伪装一下就可以让人产生误会。”说完,他目光锐利地盯着云道长,“众所周知,你们星微派为了减少电力磁场对精神力的干扰,尽量避免和减少电器使用,以前也说过,不会安装摄像头。那么请问,这段录像怎么解释,莫不是为了陷害我们尘然宗吧!”

“吴道长,你们门下弟子做出这种事,于公于私,你们尘然宗都脱不了干系,你恼羞成怒我也理解,但请不要信口雌黄,我们星微派以前确实觉得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必要,但此一时彼一时,时代在进步,为了安全总需要些防护手段,这次不就用到了。”

云道长露出抹嘲讽地冷笑,“而且,我们是去年安装的摄像头,难道就为了设计陷害你们,若真是那样,何不在你们主场的时候陷害,非要搞砸我们自己的开场秀!”

吴道长顿时哑然,这确实是最无可辩驳的地方。

“还有,你以为光这点证据,我们就剑指你尘然宗。之所以将时间延后一天,是为了和当事人取得联系,想听听他的说法,以免冤枉了人。可惜啊--”

云道长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说出了另一件让人惊讶的事。

“他居然跑了!”

什么?跑了!

当日地宫事件后,尘然宗的叶贤大受打击,醒来后就要求离开,于是由袁斌陪同他回去,没有参加后来的聚会,难道就是那时候跑的?

云道长很快就给众人解了惑。

“两人离开后,袁斌中途突然消失了,叶贤独自搭乘火车到的滨城,我们一直到昨日傍晚才联系到他,对于袁斌的去向,他说不知情,两人是在火车站走失的。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他为什么主动要求陪同叶贤离开,又为什么要跑?”

吴道长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因为星微派的封闭式要求,他没有和外界联系过,压根不知道袁斌跑了的事,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要跑,难不成,那事真的是他做的?

不应该啊,没理由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吴道长也从之前的暴怒中冷静下来,看向云道长,沉着脸严肃道:“此事我会告之宗主,在听到袁斌亲口承认之前,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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