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大修(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漆黑的夜幕上只有几点微弱的星子点缀其间,盖因今夜的明月出奇的皎洁,遮盖了漫天星辰的光芒。

柔柔的月光倾撒在整座皇宫上,连御花园中的一草一木都能依稀可见,月光下的花草此时也显得分外迷人,只是除了巡逻的侍卫,少有人出来走动,也错过了这一出美景。

从上空俯瞰整个大祁后宫,大多数宫殿已经闭宫安歇了。深宫寂寞,若是宫里的男主子不来,宫里的妃嫔大多早早熄灯歇下了。

此时,还有寥寥几座宫殿还亮着灯。

永福宫。

叶妃内寝的书案前摊着一卷《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位身着青色中衣的年轻女子正一丝不苟的抄着佛经的内容,口中还不时低声喃喃,仔细听,正是心经的内容。

“娘娘,都这么晚了,您还是早些歇息罢。”凝雅站在一旁劝着女子。

“心还是不够静,”叶妃撂下笔,“此次虽是着了别人的道,关键还是本宫自己急于求成,心乱了。”

想起前些日子和苏湄斗法,她的心里还是有几分压抑不住的躁动,她深吸一口气,冷笑道:“也不知是哪位妹妹心计如此了得,将本宫耍弄得团团转,如今才反应过来,却是来不及了。”

她虽然想教训苏湄,但也不会如此丧失理智,做这种“杀敌一千字损八百”的蠢事,想来想去定是着了某人的道,可惜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将所有手尾都清理干净了。

“会不会是……”凝雅指了指仪瀛宫的方向。

“苏小仪才投靠了她,她可能不信任苏小仪,却绝不会将她推到对手那边。”叶妃摇了摇头,陆莲音身边根本没有一个精通药理之人,倒是淳昭仪,听闻身边有个懂药理的,还有和嫔,据闻她身边最近多了一个懂医术的,叶妃想到此,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永福宫往西再数三个宫殿,是如今大祁后宫掌管宫权的莲妃的仪瀛宫。

“淳昭仪派人送了一碗燕窝羹将陛下引去了关雎宫。”侍棋向朝莲妃汇报这个消息。

“难得淳昭仪竟学会邀宠了?”莲妃有些惊异的略略扬眉,“如今这宫里论宠爱谁能越过她,竟还做这种事儿。”

“娘娘,这是灵犀宫苏小仪让小禄子传的信。”弄琴从外面走进来。

莲妃拿过信快速瞥了几眼,讥笑一声:“这位禁足期间还不忘记折腾。”

“娘娘,苏小仪好歹投靠了娘娘……”弄琴看了几眼信上的内容,劝了句。

莲妃眼睛盯着弄琴看,嘴角似笑非笑,看得弄琴慌不迭的低下头,背上冒着冷汗浸湿了夏衫。

“苏湄可不像能屈居人下之人,她和叶蒹葭狗咬狗虽然没讨着好,可是叶蒹葭同样没好到哪儿去,一介新人,能把叶蒹葭逼到这个份上已经极为不易。除了皇宠之外,相貌心计样样都有,这种人,用得不好就会被反咬一口,本宫可不想培养一个对手,要养就养一条听话的狗。”

视线往乾清宫旁边的关雎宫转,关雎宫内外灯火通明,只可惜宫里的主人皆不在。

一阵风徐徐吹过,吹向关雎宫内的小花园,花圃里的芍药开得热烈,而花圃旁边的秋千架上,正在上演格外香艳的一幕。

下午搭好的秋千还在晃啊晃,藤编的秋千,随着晃动的频率发出轻轻的“咯吱”声,秋千前面不远处,歪着一双缀着粉色珍珠的绣鞋。

清风吹散了细碎的低吟声,细听之下,还能听见几句诸如“不行”“慢点”的话。

那秋千上叠着两个人,一位穿着玄色常服的男子伏在罗裙半解的女子身上,女子浅碧色的衣裳挂在足踝上,欲落未落。顺着足踝往上看,女子滑嫩瓷白的肌肤在月色的照耀下,似乎泛着莹润的白光。

郁华潋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她仰面躺在秋千的吊椅上,入目是漆黑的天幕,空旷的花园里,偶尔有几声蟋蟀的“瞿瞿”声和风吹树梢的“簌簌”声,在这种环境里,两个的低吟和喘息声被无限放大。

秋千晃得她整个心都随着秋千的摇晃悬起来,在空旷的户外衣不蔽体的躺在摇晃的秋千上欢好,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刺激的事了。

此时又有一阵清风拂过,郁华潋裸露的后背不禁布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瑟缩了一下,刺激之下整个花涧猛的一收缩,正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某人被突然变得无比紧窄的甬道夹得差点痛的叫出来,他卡在里面,进不去出不来。

卫珩忍著下体的疼痛,咬牙切齿的瞪着身下的人:“爱嫔是打算谋杀亲夫吗?”

“有风,冷。”郁华潋忍着快要压抑不住的呻吟声,眼眸横了眼上面的卫珩,麻蛋谁让他非要来这种地方,她没给他夹断就算对得起他了!

在月色下,她的杏眸含春水,媚眼如丝,脸色的红绯被照得朦朦胧胧,像是隔着一层纱。乌云般的青丝凌乱的铺散着,蜿蜒缠绕在她胸前的青丝衬着她细腻瓷白的肌肤,形成一种强烈的冲击感。

她的声音带着欢好时特有的沙哑慵懒,那个“冷”字被她念得又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余音绵绵,撩得他心间痒痒的,下面的热烫又涨大了几分,这下夹得他更是脸色铁青,额头冒着冷汗。

“乖,放松。”卫珩忍著下面的胀痛,干脆一把扯落她半吊在胸前的肚兜,低头含住一边,一手抚上另一边的雪白上,一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郁华潋被他的动作像被过电了一般,浑身酥麻,她的身体无意识的往上弓迎合卫珩,□□的玉足脚趾在半空中时而弓下时而舒展,地上,一件浅碧色的外衫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不知卫珩做了什么,那秋千越晃越高,晃得郁华潋心也随之摇晃起来,身子愈发敏感,她浑身发烫发痒,从体内涌现出的一种空虚之感迫得她身下的某个地方更是酥痒,像是有几千只小虫子在她心口爬,痒得实在令人受不了。

她咬了咬唇,主动揽住卫珩的脖颈,声音又娇又软:“快,快一点。”

“快?快什么?”卫珩故作不知道,他刚刚被郁华潋折腾得到现在还痛,待她放松之后便坏心的缓缓挺入,碾磨,再缓缓退出,这种缓慢的动作他不好受,郁华潋更是被磨得浑身难受,眼眸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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