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知道零号当天在洗衣房工作时,他怒气冲冲的拉出了零号,“说!是不是你干的,老老实实承认,你还有活路!”
当时年轻人看到零号被这样质询,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他以为零号在劫难逃了,但是没想到零号只是吐了口唾沫,冷冰冰的说道:“这个监狱的情况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地多,这肯定是那些人做的,不是吗?”
“垃圾!别在那里找借口!这一定就是你!”特马似乎只是想找一个替罪羊罢了,他根本不管零号的辩解。
零号声音猛地一提,“嘿!四姊妹我想在场的各位都非常熟悉吧!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大家也都知道,这次肯定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到的人,然后就被那个人雇人给解决了,我想这些大家应该都心知肚明吧!”
他没说是谁干的,或是怎么发生的,但是稍微在监狱待过一段时间的老油条都清楚,这也是监狱里的一个惯例——你几乎可以买通监狱警卫去做任何事情,只要不是要他们为囚犯带枪进来就好。因为他们的薪水并不高,而且像这种本来就没有花多少成本去建造的市立监狱,根本没有电动门锁、没有闭路电视或中央系统可以监控整个监狱。每个囚区都有单独的门禁和警卫,贿赂警卫让两、三个人混进来很容易,是啊,甚至是警卫亲手教训这些家伙都有可能。
当然这样做需要花掉不少钱,不是依照外面的水准,而是监狱独特的小规模经济。监狱里面的情况非常独特,老油条们总是说,“如果在他手上有张一百块钱钞票,就跟外面的二千元一样管用。”
当零号直接把这些肮脏龌龊的私下交易给说出来了之后,特马脸色是铁青的,他的确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但他可不愿意承认,他只是想找一个替罪羊罢了,可没想到这个替罪羊竟然直接把这个事情给顶到了天上去。
“而且四姊妹有四个人,我一个人完全无法和他们对抗的。”零号耸了耸肩,得意的接着说道。
这下所有人都认为的确是这样的了,看起来单人弱势群体在这一时间成为了优势,毕竟零号只有一个人,而四姊妹是四个人,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更重要的是其他的囚犯们都愿意为零号作证——零号是个孤僻的家伙,根本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超过三句话……
特马咧了咧嘴,对着得意的零号就是一口浓痰,“就你能说!我要管你禁闭!”
零号面无表情的抹去了脸上的浓痰,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禁闭室可以说是一个监狱最痛苦的的地方了,当你朝着可怕的方向步入越来越黑暗的地方时,再进一步分类会越来越难。
关禁闭的时候,你得走下二十三级楼梯才会到禁闭室。那儿惟一的声音是滴答的水声,惟一的灯光是来自一些摇摇欲坠的六十瓦灯泡发出的微光。地窖成桶状,就好像有钱人有时候藏在画像后面的保险柜一样,圆形的出入口也像保险柜一样,是可以开关的实心门,而不是栅栏。禁闭室的通风口在上面,但没有任何光亮会从上面透进来,只靠一个小灯泡照明。每天晚上八点钟,监狱的主控室就会准时关掉禁闭室的灯,比其他牢房早一个小时。如果你喜欢所有时间都生活在黑暗中,他们也可以这样安排,但没有多少人会这么做……不过八点钟过后,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墙边有张床,还有个尿罐,但没有马桶座。打发时间的方法只有三种:坐着、拉屎或睡觉,真是伟大的选择!在那里度过二十天,就好像过了一年一样。三十天仿佛两年,四十天则像十年一样。有时你会听到老鼠在通风系统中活动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连害怕都不知为何物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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