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华妃对两位娘娘下了毒手,屡遭贬斥,得身边颂芝指点,对三公主下了□□,致使三公主日日不得安睡,最后竟活活就这样没了。嫔妾当日觉得实在蹊跷,因而暗中调查此事。只是蒙受华妃以温宜性命要挟,故一直不敢说出。现今年家倒台,华妃没了依仗,嫔妾这才敢言说一二……”
“你胡说!――本宫的三公主是本宫亲女,豺狼尚且不食子,何况是人!”华妃一身素服领着颂芝灵芝两人,不管不顾掀了缎面绸绣牡丹凤鸟门帘便进了门。
端妃道:“华妃你好大的胆子!如今并非国丧期间,竟然敢身着素服以待中宫嫔妃!”
华妃冷冷一笑,抬腿便踢在了曹贵人身上,听得曹贵人吃痛一声“哎哟”:“不容本宫放肆也放肆多回了!端妃你又何必在乎这一回?”
皇后忙命江福海等人领了身强力壮的太监宫女,七手八脚地架走了华妃,总算落得一个安宁。曹贵人捂着自己被打散的发髻,仍是呜呜地哭:“华妃死不悔改,至今还在挑战娘娘威严,娘娘莫不成还要忍她吗?”
皇后自是冷冷道:“曹贵人说的这是甚么话,本宫身为皇后,位在嫔妃之上,与天子同体。面对此等境况,岂能轻易忍了去?”
说话间便吩咐了江福海前去捉拿周宁海,补了秀芝等贴身侍女一道进了慎刑司。
此间正是九月不到,天气仍是炎热难耐,皇后正是被气得不轻,绣夏奉上一碗酸梅汤,皇后慢慢地用了。正欲开口时,却是脸色骤变,整个人突然从宝座上摔了下来。
众嫔妃俱是一惊,整个内殿重又乱成一团,还是端妃、裕妃出列,一个个安排过去。因着皇后生产时日就在这几天了,是故后殿耳房处早就有生产的接生嬷嬷候着,宫人引了接生嬷嬷进来,预备下金盆、金盏,并奉了滚烫的热水、剪子进去。
绣夏领着一众宫人侍候在外,命宫女们在内殿四周挂上胎神像、祈福香囊等物,一例花卉香料都撤了出去,只留几个绣墩供人坐着。内殿里顿时变得空空荡荡。
惠宁立在裕妃身边,一个个端详众人脸色,莞嫔、永贵人面带惊慌,曹贵人低着头看不清脸,端妃一脸镇定,敬嫔仍在门口处指派太监宫女,谦嫔却是一脸从容。
恭嫔抱病未能前来,懋嫔生了肺病,仍在储秀宫静养。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皇帝便是想将华妃的事情一概甩手给皇后处理,也是不能了。忙下了早朝便匆匆赶来了,几个奶妈也抱了弘喙础
皇帝一来,嫔妃便好似有了主心骨。行礼的行礼,禀告的禀告。裕妃素来稳重惯了,忙一五一十地说道:“原是华妃冲撞了皇后娘娘,娘娘动了气,这才胎气不稳,致使早产。”
皇帝哼了一声:“华妃?方才曹贵人所说华妃所犯之事,就足够她不能够继续做这个华妃了!先褫夺封号、降为答应,迁往翊坤宫后殿,无事不得出翊坤宫一步!”
裕妃道:“那乔常在和于常在如何呢?毕竟是华妃身边旧人。”
皇帝冷冷道:“既然是旧人,那便一概撤去位分,仍做宫女儿伺候年答应。”
裕妃应下不提,又道:“方才娘娘用了一碗酸梅汤才突然不好了的,皇上可要查查这碗子东西?”
皇帝点一点苏培盛:“你去!――”
苏培盛点头道:“喳!”忙带了小厦子出门去了。
突然有宫女慌慌张张跑进来:“于常在她――她有身孕了,正好三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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