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菱痛呼一声,脑海里,浮现出昔日和庄天浩、庄煜扬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们一起在木棉树下嬉戏,一起去海边放风筝,一起去郊外烧烤……
曾经,她和煜扬的许多约会都会叫上天浩,因为她担心瘫痪的他会寂寞、会孤独,希望他能和正常人一样过得开开心心。
可是,新婚之夜,他却如此残忍地对待她。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一遍遍地叫着:“天浩哥,好痛,不要,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昏死了过去,但昏迷前那一刻,仿佛还看见他肆意地挥着鞭子……
以菱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恍惚间,还以为是在家里,但,胸口痛痛的,脸颊也湿湿的。
她伸了个懒腰,本打算继续睡,但昨晚上恐怖的事情立刻浮现出来,浑身一颤,直凉到心底,自己的身体只怕是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吧。
她忙掀开被子,打算检查身上的伤,但奇怪的是,身上的皮肤完好无损,甚至没有任何一点痕迹,难道是做梦?
她拍了拍脑袋,不可能是做梦,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连心痛的感觉都还在,可是那些伤痕没有道理在几个小时内愈合得完全不见踪影,那么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事呢?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正准备换衣服下楼拜见公婆,却看见庄天浩从浴室出来,依旧坐着轮椅,仿佛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只是,以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兴许是因为昨晚那段像梦又不像梦的经历,瑟缩着不敢看他。<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