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我军共分兵五路!利鹿狐、越居,你二人各引午洲用卓,沿途奔袭扰射;不需刀兵相接,但必的予以驱赶;就像你们平日中放马牧羊一样,只允许曹军向北,而不许他们向两翼逃散。 傅彤为一路,刑茂为一路,各引兵一千;本将引余众三千自为一路。分做三面,直杀入曹军大营小穿营踏帐,全力绞杀其军。记住,要尽可能的先杀曹军将领,让他们兵马无法组织起来。”在距离曹军宿营地十里之外的地方,刘宪下达了命令。
“遵命!”众将齐声应喝,拱手听命。
李锋的推测并没有出现半点差错,梁习确实没有在秃头鲜卑做过多的停留,在第二天的清早即疾驰而下勒兵向南。
刘宪整军出击,路程行不过半就碰到了打马狂奔回来的一队斥候。从他们的口中,刘宪得一万多曹军、匈奴军确实是露宿在了几十里外的那个泽子边上。警卫也比较疏松,想来是之人安全了。
他们这一路追来,奔走的路途也有上千里了,一路劳苦,其主力又都是新兵,梁习便是将军再严格。到了现在“安全之地”了也不得不放松上一些。而匈奴兵马就更是散乱成性了,这一点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天性,在这一路突杀之中,刘宪就不止一次现,当鲜卑一部领战死或是失踪之后,这一部兵马不说立刻就会散去,战力却也是锐减了许多。且支撑不了多久便会纷纷自行逃散开来。
这游牧民族,平日里就只是放马牧羊,偶尔打打猎,战时拿起武器就是兵,即便是所飘常备军也不过是十天半个月集结一下刮练一场罢了各大部落拱卫族长大帐的“胜兵。外,一律如此。所以对强力的突袭,如果没有了明确的领导人或是有强大号召力的人物强有力领导,他们一般是不可能组织起来的。
故而,对于跟随梁习而来的两千多刘豹部骑兵,不需要给予太多的关注。他们扎营在那小泽子的右侧边缘,进攻开始的时候刑茂只需要一个突击冲垮了刘豹所在大帐,那就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今晚的月色不算好,没有了大帐这个明确的目标,刘豹就算是能再逃过一劫,也不可能在漆黑的夜色下客集到足够多的匈奴兵马,就更不用说是抵抗了。
突袭,一击而破万军。
“上将军,从这里算大约有个四五里地,那地方有道岗子,周边有三五个曹军游骑在那看夜。再往里走,隔上一里左右会就有一队游骑。直到那个泽子边兵马向前奔行了两里地左右,刘宪终于是撞到了李锋。他那一拨人是听到了动静赶过来的。
“选几个手下利落的,做了他们。”刘宪随口向李锋吩咐道,对于摸哨这一点斥候营是绝对值得信任的。
约莫过了一玄钟的工夫,就见前方忽然亮起了一朵火花,绕了三圈后迅消失不见了。
“一刻钟?”一直估算着时间的刘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赶过五里路并且悄无声息的斩杀了守夜的游骑,斥候营的咋,人战力豁然不俗。
低喝一声“走”刘宪一顿马绳。冲了出去,其后众军自是随行。
到了山岗处,就见一组人已在那?候着。无声无息,斥候营几班人马轮番上阵,
待到寅时时分,通向曹军营地的道路依然是被清理了一遍。
四周一片漆黑,东南角一轮残月遥挂天边,但并没给大地增添多少光辉。唧唧的虫鸣不断,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夜空中缀满了繁星,清凉的微风拂面而过。月色下的一点点光芒闪烁,那是泽子里水波在荡漾,在月光之下依稀闪烁出点点波光。
不远处的曹军营地虽然里面不能看清,可轮廓却依稀可见。七千骑全部下马,人衔枚,马裹蹄,静悄悄的向前,慢慢的接近着。
突然,曹军中响起一阵慌乱的叫喊声。是营地边缘的夜哨现了悄然而来的众人,方位正北!
虽被现,但刘宪乃至他身后的全军上下七千人却无丝毫的不甘,甚至人人嘴角都已经露出了掩不住的微笑,还有不到二里的路程,一个冲刺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