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范流棋伸出五指在花容眼前晃了晃,被花容一把捉住。
“乖,莫顽皮。明日我就把那对金雀钗赏给你,叫你开心开心。”花容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挑起嘴角笑得极尽温柔。
范流棋这下确定花少是醉了,这是把自己当成哪个温柔乡里的头牌了。
被花容连拖带拽的扯出了布f,一看天色,范流棋讶然。
这施易花容一斗酒就斗了三四个时辰!此时已然近黄昏!
不能再耽搁了,侯府夜有门禁,误了时辰便进不了大门。
范流棋大力扯下自己的衣袖,决心不与花容纠缠,无奈花容人喝醉了力气却半分没醉,死死地攥着她的衣袖不松手,好像攥着什么稀罕宝贝似得。
既然如此……
范流棋叹了口气,摸出袖里的匕首。
“锃”一声,匕首出鞘。
只好割了这片袖子不要了……范流棋小心翼翼地将匕首移近袖口,生怕误伤了花容,还未碰到衣袖的影子,“铛”一声,手中匕首被什么东西击中,手一滑,匕首被震落到地上。
“什么人敢行刺咸安王府小王爷?”
有人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的后背,冷冽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有些耳熟……
草包七皇子?
范流棋讶异转身,撞上一副坚硬的胸膛。
“是你?”
“是你!”
范流棋与花容齐齐出声。
范流棋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花容亲热地一把搂过云凛的脖子,往下一压,锤着他胸膛道:
“七皇子这是想我了特意来看望我的?”
云凛一身黑衣,长发半绾系在脑后,眼眸依旧漆黑一片。他嫌恶地拿开扒在自己身上的花容,扇
扇鼻子前的空气,问道:“他喝醉了?”
范流棋给了他一个您自己一看便知的眼神。
云凛无言点头,架起已经开始瘫软下来的花容,盯着范流棋脚下的匕首道:“范小侯方才是想……”
范流棋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连忙摆手解释道:“误会误会,我只是想断袖摆脱花少爷,好自行回府罢了。”
断袖?云凛抽抽面皮,脑中闪过不太友好的画面。
再看范小侯仓皇摆手,一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作态,兼之唇红齿白,窄肩细腰,肤若凝脂,真真是比女子还女子。
脑中不太友好的画面越发张狂。
云凛顿时觉得周围气氛诡异起来,手握空拳置于唇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道:“花少就交给我。范小侯安心回去吧。”
那敢情好!
“那就有劳翎王殿下!”范流棋感谢不迭,生怕他再后悔似的掉头就跑。
望着那道连跑都跑得没有半分男子气概的背影,云凛抬了抬肩上睡死过去的花容,叹了口气。
断袖?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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