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有钱人的窗户也不隔音,要么就是楼下的声音太大,她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帘一角往下看,齐镜穿着非常正式的长裙和一个男人站在花园里浇花。
这个季节,感觉很怪异,但气氛确实融洽。
此刻正午,太阳暖烘烘的照在男人身侧,风和日暄。
“起来了?”霍宴端在一碗意面走进来,香甜的番茄味勾引了她的食欲。
在国外,中餐做的不够好,这些简单的意面就是霍宴的拿手饭。
“谢谢。”她客气的坐在桌子上品尝味道,和之前比似乎没什么变过。
“怎么样?”他假装不经意的问她,实则心里也会担心很久不做而变的生疏。
宋沉烟又吃了一口,才抬起头告诉他:“还行。”其实味道很好。
“你们家来客人了?”
院子里的男人看起来和齐镜关系很好,年龄估计也不是很小,大概同龄人,或许就是上午齐镜说的陈叔叔。
陈沂川没有母亲,只有一个父亲,排行老二,叫,叫什么来着,她想不起来了。
之前没在意。
“陈泽,陈沂川的父亲。”霍宴告诉她。
唯一的女儿死了,这个父亲看样子还有闲心和好友说话。
“我母亲早些年没嫁给父亲的时候就认识了陈泽,两个人门当户对,也算是情投意合,但是豪门联姻,容不得自己选。”
陈泽这个人外表看起来更像是霍陵的中年版,霍宴和他的父亲更像。
“所以,这位陈先生究竟是不是为了女儿?”宋沉烟疑惑。
霍宴回头看她:“你觉得呢?”
陈泽对待陈沂川一向疼爱有加,就连婚姻都选个人人羡慕的谢棠玉,但是女儿死的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伤感,而是用最大利益换取死亡赔偿。
谢家的风口浪尖没个大出血根本下不去。
甚至很有可能会跌出南城四名。
这事,恐怕让谢棠玉分不出精力保护宋沉烟的安危。
“他要我的命有什么用?”
“你的命本身不够值钱,但是拿你泄愤堵住所有人的口确实合乎情理,将你打造成一个利用陈沂川的捞女,拜金,榜上谢棠玉以后就踹开陈沂川,然后各方打压,你一定会成为必死的那个人。”
这事,宋沉烟大概能想得出会怎么演变。
但是现在,她不太在乎。
“所以,我会怎么死?被人骂死?唾沫淹死?还是?”她的语气像是开玩笑,一点都不重视。
霍宴嗅到了一丝危险。
“宋沉烟,我不是和你开玩笑,陈家什么手段都能。”
这点,陈斯年已经让她见识过了。
“霍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我求你两件。”
“你说。”
宋沉烟将椅子搬到他跟前:“第一件,我要去见曲崇,很重要,这事关我二十多年的生活意义。”
“第二件,我要去花镇,最快三日后,我要找到当初接生我的姨婆。”
谢棠玉给霍宴打电话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拒绝请求,继而听出了谢棠玉言语里的担忧和害怕。
就像现在。
过去花镇这两个字更像是困住宋沉烟的魔咒,一听起来就要发作,但是此刻,毫无知觉的探寻过去。